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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冢越】无名关系(养父子, 高h)by莉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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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10-30 16: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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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冢越】无名关系(养父子, 高h)by莉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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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6 17: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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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ilies_0410 于 2025-10-19 11:36 编辑

第一次赛尔诺大陆战争结束后,22岁的手冢国光在一次边境行动中救下并收养了唯一幸存的6岁孩子越前龙马。几年过去,手冢国光已是瓦尔特兰西线的司令部部长。越前龙马一天天长大,这段“养父子”关系逐渐偏离轨道……

时间背景对照一战二战之间,瓦尔特兰原型为德国;后半部分描写的边境事件为真实历史事件改编。

冢越养父子,战争AU,年龄差,体型差,极端占有欲,极为细致的性描写,包括但不限于未成年非插入行为、口交、道具、惩罚、睡奸、骑乘等。

本主题由 大老虎 于 2025-10-11 00:25 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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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6 17: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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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晚宴在国防部旧址翻修的金厅举行。

金色壁炉、青铜吊灯、红酒与漆器刀叉交错其间。政要的微笑和士兵的沉默,在这场没有硝烟的仪式中维持着礼貌和平衡。

手冢国光穿着笔挺修身的军礼服,暗金色肩章紧贴肩骨,刀线般的身形被包裹在黑与深灰交错的军纹中,瘦削而挺拔,又冰冷得让人无从触碰。他立在长桌边,周围几位外交部长围绕着某个边界备忘录交换意见。

那位女士穿着深蓝色晚礼服,从对面悄然靠近。手冢国光看见了,没有回避。

她是阿尔本联邦领袖的远亲,最近频频出现在高层外交场合,谈吐得体,姿态优雅。她递上一杯酒,说了些什么。他微微点头,接了酒杯,回了一句。

越前龙马站在宴会厅外的露台,整个人被军校制服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冷得发亮。他看见与女人说话时,手冢国光手指微屈,他的养父其实并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越前龙马抓着水晶栏杆,指节紧得发白。他不属于这个场合,也没有邀请函。

但只要他想来,谁也拦不住他。和西线司令部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越前龙马从来没有手冢部长任何形式的批准,他本身就是手冢国光的最高军令。

越前龙马一直盯着那只酒杯。

直到那位女士侧头说了一句什么,笑意有些过分地靠近了手冢国光的脸颊。那一瞬间,越前龙马动了,扔下的制服外套散落在露台上。

他推开人群,像只箭一样穿过餐桌与灯影之间,直直地站在了手冢国光和那女士之间。

那女士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这位是……?”

“Daddy,这里好冷,我想回家了……”越前龙马抢在手冢国光开口前夹着嗓子说道,甜甜的带着点撒娇的尾音,不知为何却让人听出一丝锋利感。

手冢国光眉头轻动,眼神里的惊讶一闪即逝,缓缓放下手里的酒杯。

“你孩子都这么大了……看不出来。”那女人朝手冢国光尴尬地笑了笑。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自越前龙马向他走来,手冢国光的眼神就完全在他身上,甚至忘了遵循最基本的部长级交流礼仪。

她略微欠身,离开了。

手冢国光牵着越前龙马走到露台,弯下腰捡起他的制服外套为他披上。越前龙马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写满倔强。

修长的手指从下到上一颗颗将纽扣为他扣好,手冢国光突然说道,“你从不叫我爸爸。”

“她碰了你。”越前龙马眼睛也不眨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不是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越前龙马带着十足的狠劲说出这句话。

沉默了很久。

“龙马。”手冢国光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是说,‘家人’就是彼此照顾,不受威胁,不必分权力地位?”

“那是你九岁时问的。”

“我马上就十六岁了。”

大厅的光落在越前龙马的睫毛上。手冢国光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口,然后低声说:“回家了。”

越前龙马一言不发地跟在手冢国光身后,离开喧闹的宴会厅,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背,走廊上安静得连军靴清脆的落地声都有回响。

忽然,他开口,“我只是不爱在床下叫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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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6 17: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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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回家路上谁都没说话。车窗上的雨点敲着玻璃,像是有人在用指尖轻叩着时间。越前龙马坐在后排,撑着头看向窗外。他没有看手冢国光,他的外套搭在副驾座上,余温未散。

司令部部长宅邸坐落在郊外密林之间,寂静得如同一块古老的墓碑。灰石砌成的立面庄严、冷峻,六根石柱撑起对称的门廊,高阶拾级而上,像是通向某种权力深处的仪式之路。天气常阴,雨点落在石板阶上,门口没有门牌,只有一扇沉重的黑木双门,以近乎拒绝的姿态守住室内一切。

踏入玄关是仿旧鱼骨木纹拼接的地板,东侧靠近大门往里,依次是档案室,厨房,以及客卫,档案室靠墙放着三面封闭式书柜,手冢国光总会在用完后把它整理得干干净净。西侧贯穿整个宅邸的客餐厅整洁到近乎冷漠,墙上没有一张照片,一张线条硬朗的深灰布面沙发面对着空无一物的壁炉,只有壁炉对面的挂钟的声音提醒着这座宅邸有人居住。过往司令部部长宅邸一楼经常举办高层社交,但手冢国光上任之后,从未在家里举行过舞会。

进门后,手冢国光踩着重靴走进玄关,啪地把门甩上,将越前龙马不愿意穿的大衣扔在换鞋凳上。

男孩不依不挠:“你也不喜欢别人碰你,不是吗?”

手冢国光把钥匙挂回墙上,动作一如既往地冷静,“她只是个外交人员。”

“你没躲开。”

“我不能随便躲开外交官。”

越前龙马转过头来,眼睛亮得几乎要滴出火来,却又半仰着头,带着些猫咪般的不屑,“你明明看见她要碰你,你是还接了她的酒。”

“龙马。”手冢国光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一度。

越前龙马不再说话。气氛僵持了一会儿。

男孩低下头,转过身径直准备上楼,手冢国光握住了他的手腕。

越前龙马闭了闭眼,语气平静地命令道:“松手。”

手冢国光眉头一皱,顺势将他拉了回来。越前龙马没站稳,整个人被拽得往后一仰,撞入了那个一贯冷静自持的怀抱里。手冢国光将越前龙马抵在楼梯转角的木柱上,像是终于决定放弃自制,他垂下头,几乎是带着急切与愤怒地吻了上去。

唇齿相接的瞬间,越前龙马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挣扎着,拳打脚踢弄脏了手冢国光的军礼服外套。男人没有在意,只是一次又一次制止他的挣扎,然后吻上,压得越前龙马几乎喘不过气。

终于,越前龙马被他的力道震住,挣了几下没挣脱后,奶凶地回应着他的吻,呼吸交缠,热得几乎将楼梯口的寒气蒸干。

手冢国光低下头,额头靠近他,声音贴着他耳边,“不可以这样任性。”

没有回答。手冢国光顺势又把越前龙马往怀里拉了一点。肩膀靠着肩膀,胸口贴着胸口,温度透过衣料一点点烫进皮肤。

越前龙马终于没有再挣扎。

他低声道,“有人问我,你身边的女人我喜欢哪一个做我后妈。”声音里似乎有些委屈。

“我身边只有你。”

“意思是靠近你的女人里。”

沉默。

“你要后妈我就找,你不要我就不找。”手冢国光以威严的语气,陈述着绝对服从的命令。

越前龙马愤怒地睁大眼睛,头甩得像拨浪鼓一样,快要步入16岁的少年带着即将成人的情感浓度,抱住他32岁的养父,把所有占有欲、依赖、愤怒、委屈、嫉妒,全数埋进他的肩膀。

“乖,那就不找了。”手冢国光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微笑,他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背上,长久没有动。

“哼,你什么时候可以不把我当小孩子?”越前龙马几乎是咬着牙低声说。

“现在还不行,”手冢国光将他抱起,将他修长的双腿缠到腰上,“现在我想听你叫我daddy,宝宝。”

他们一路跌跌撞撞亲吻着上了楼。手冢国光的卧室在客厅正上方,贯穿整个二楼西侧,有自己的工作区、休息区、睡眠区,靠近走廊尽头的是主卧浴室,主卧还有整栋宅邸唯一看得见远处群山与军营灯火的露台。

东侧是衣帽间、卫生间和越前龙马的房间。不过,从15岁开始,除了手冢国光要熬夜工作的日子,越前龙马几乎再也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过过夜。

“去洗澡。”

他们停下接吻,越前龙马眨巴着眼睛看着手冢国光,少年的脸上已有些锋芒,鼻梁还未完全长开,略有些俏气。他的睫毛很长,垂着时会投下浓重的影子。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近处显得格外透明,含着执念。

他认真数着手冢国光的军礼服扣子,从肩章一直扣到腰侧,全是磨光的黑色金属扣,沉稳又繁琐。养父的身形挺拔,礼服在他身上像第二层骨骼。

越前龙马皱了皱眉,抬起手毫无征兆地开始解他的扣子,从最上方那颗扣子开始解。指尖贴着他的胸口,穿过坚硬布料下的体温。他的动作生疏又刻意,带着挑衅的耐心。

解到胸前那颗扣子时,他抬头看了手冢国光一眼。

那人低头看他,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淡,眼神里却有种极深的克制,像是知道他现在不能动,也不该动。

“你穿这个太帅了。”越前龙马轻声说,手指却继续往下解,“我不喜欢。”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越前龙马踮起脚,将军礼服外套从他肩头剥下来,掂着分量沉沉的布料,一点点从他臂弯里抽出、扯落,露出温柔的白衬衫。手冢国光没说话,只有肩膀微微下沉,像是卸下某种负重。

手冢国光坐进沙发里,揉了揉眉心,卸下一身疲惫,看着越前龙马。越前龙马站在他面前,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制服外套,也露出白衬衫,校服白衬衫薄得在灯光下几乎能看出肩胛骨起伏,领口歪着,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细瘦的手腕。深灰色的西装裤穿在他身上,腰身因过瘦而略显空空荡荡,偏偏这点不合身使他显得更像禁忌的信号。

没有任何一种标准可以定义越前龙马的美,他太俊朗太漂亮,也太锋利了。这张脸若是生在镜头下会被说是“雌雄莫辨”,但现在,他只属于这个空旷沉默的宅邸。

越前龙马没有说话,自然地跨坐到手冢国光腿上。手冢国光盯着他的唇线发愣,他的嘴唇小小的又带着少年特有的肉感。刚才那一点点情绪失控后,唇角泛着淡淡的红,咬过的印记尚未褪去。

他靠进他怀里,身体贴上他的胸口,侧脸埋进他颈侧的空隙里。那一下,手冢国光甚至没来得及呼吸,便严丝合缝地搂住他。第一次见到他时,为了防止漫天的尘埃呛到他,手冢国光也是这样严丝合缝地抱着他,带他离开了葬身之地。

“I miss you, daddy…”怀中人轻轻地说。

男孩口中的Daddy,是个无比安全又危险的词。当越前龙马感到足够安全以daddy唤他时,意味着手冢国光可以暂时卸下司令部的重任,也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将偏离父子。

“乖,先去洗个澡。”手冢国光贴着越前龙马的脸颊,炙热的呼吸钻进他耳朵里。

“想和daddy一起洗澡……”越前龙马抱着他的脖子,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终于不再锋利,只有完全的信任和骄矜。

越前龙马小的时候他们一直一起洗澡。救他回来的那一天,越前龙马被火熏得一身烟尘,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带他回家后,手冢国光皱了皱眉,不想将他放在干净整洁的沙发上,也不敢把他放在地上。6岁的越前龙马倔强地从他怀里挣脱开要自己走路。于是他将他送进卫生间,叮嘱他好好洗个澡。手冢国光也换下了满是尘土的军装。

未曾想一个多小时过去后,本就体力不支的越前龙马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晕了过去,如果手冢国光没有及时去查看,越前龙马可能再一次面临窒息而亡的危险。

从那之后,手冢国光彻底戒掉了对越前龙马的洁癖要求,也尽可能在他需要时陪他一起洗澡,直到越前龙马9岁那年他们搬进了司令部部长的宅邸。

司令部情报处长不二周助和副处长乾贞治也是在那一年才第一次见到越前龙马。当时他们正在客厅里闲聊,一声奶声奶气的“我回来了”打断了客厅内的交流。他将鞋子随意踢在玄关附近,把外套甩到手冢国光手边,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两个人,便背着书包一言不发地上二楼了。

不二和乾看着手冢国光自然地抖了抖小外套,挂在玄关旁的衣架上,又走到玄关处,将那双鞋摆好,若无其事地回来端起咖啡,不由得同时眯起了眼睛。

手冢国光落下命令一般清冷的眼神与越前龙马对峙着,无声地要求他自己洗澡。越前龙马飞快地眨了眨眼,松开一只手探向他身下那处,被他适时制止住,二人又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

手冢国光将他一把抱起,粗暴地踢开了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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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7 08:2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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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的大手捧起越前龙马的脸,拇指轻拂过男孩红润的脸颊。他总是会给越前龙马充分的时间,如果他不想亲密就可以离开。但越前龙马一动不动,诱人的小嘴张开着。手冢国光低头靠近,灼热的吻落在养子的嘴唇上,他将舌头伸进他嘴里,舔舐着他的口腔,越前龙马紧紧地贴着他。吻得细腻而热烈,分开时,二人喘着粗气。手冢国光把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其他人都没有意义。”

越前龙马点点头,双手环抱住手冢国光的脖子,“你知道就好。”

没大没小,面对越前龙马挑衅又娇嗔的态度,手冢国光轻轻抿起嘴,双手放在越前龙马的两侧,抚摸着他的腰际和臀部,“不要浪费情绪在吃醋上,明白了吗?”

越前龙马咽了口口水,点点头。手冢国光哄着他跟他讲话,他就忍不住撒娇挑衅;手冢国光一拿出父亲的姿态,他就会下意识缩回去。

他从越前龙马解开的衬衫下面探进,抚摸着他光滑的胸膛,拨弄着他的乳头,然后向下摸去。手冢国光的手指勾住越前龙马的裤腰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越前龙马也有样学样,解开养父的衬衫扣子。

越前龙马自然地踏出裤筒,这个配合他们已经太熟练了。手冢国光安静地欣赏着男孩修长的身材,眼神变得深沉。

大手握住男孩勃起的阴茎,慢慢地从根部抚摸到顶端。越前龙马发出喘息声,臀部不由自主地向手冢国光的抓握扭动。他的另一只手伸向越前龙马的乳头,捏住敏感的蓓蕾并在指间滚动。男孩大声呻吟着,快感侵袭,他向后仰起头。

就在越前龙马以为自己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手冢国光松开了他,跪了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男孩,将阴茎整个吞下。

他的嘴就像一个熔炉包裹着阴茎,将越前龙马带到高潮边缘。手冢国光紧紧扣住他的臀部,将他固定在原地,毫不留情地为他口交。越前龙马的手指缠绕在手冢国光的头发上,高潮临近,“Daddy……”他喘息着说,“我要——”

他的话被自己的呻吟打断,高潮的痕迹顺着手冢国光的嘴角流了出来。

手冢国光直起身子,越前龙马眼神涣散地看着他,身子向他靠近,想要拥抱得更紧密。手冢国光亲昵地将他抱起,“该洗头发了。”

他让越前龙马背过身去,看着他如蝶翼的肩胛骨,在他的颈窝处落下一个吻,打上洗发露,揉搓着他柔软的头发。

手上的动作温柔,下身却将手冢国光的欲望暴露无遗,越前龙马不安地扭动着身子:“Daddy,你那里一直戳着我……”

他将手探去,握住手冢国光硬挺的阴茎,引来“嘶——”的一声。越前龙马像是被这声音所鼓舞,他复又转过身,抬起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养父,低声说,“Daddy,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别动。”手冢国光眼神凌厉,声音严肃。

越前龙马不再动了,手却没有放开他的阴茎。他想蹲下身子,学他刚刚的样子,却被手冢国光拦住,随后一把抱起靠在墙上,“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越前龙马抱住他的脖子,双腿自然地缠住他的腰际,“可你总是会抚慰我。”

“你是我的养子,我有义务解决你的困扰和不适。”

“你就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龙马,”手冢国光的话语有些颤抖,夹杂着渴望和克制的拉扯,“你再任性一点,我就无法当你的养父了。”

“我知道你的用心,但有没有可能我并不在乎。”他真诚而倔强地回答着,伸出小手将手冢国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在洞口来回打着转。

手冢国光叹了一口气,将他放下来背过身去,握住自己的阴茎对着他的屁股上下撸动,越前龙马撅起屁股蹭着他的龟头。手冢国光的眼神落在越前龙马无暇的背部,男孩光滑的皮肤在淋浴喷头的照射下闪烁着水珠。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向前挺进的冲动,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掌抽动阴茎时发出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淋浴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手冢国光向前挺动,浓稠的精液喷洒在越前龙马的屁股上。

越前龙马探手向后,将他释放的精液涂抹在整个臀部上。男孩转过身来面对手冢国光,嘴角露出满意的笑意,“Daddy帮我洗干净…”

手冢国光轻轻地捏着男孩的脸颊,拇指在他的洞口打转,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喘着粗气。

他为他冲洗着身子,手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摸,再往下摸,抚摸过男孩的背部,沿着背沟至他的臀部,手指拂过皮肤上光滑的精液,拍了拍,呻吟几乎立刻从唇边流出,越前龙马鼓着嘴巴毫无威胁地瞪他。

“泡会儿澡,”他轻声说,“放松一下。”他走过龙马身边,打开水龙头,浴缸里很快充满了热气腾腾的水。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他们,舒缓肌肉,缓解他们之间的紧张。

越前龙马转过头看着手冢国光,眼神温和。手冢国光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他的嘴唇。手又在他的胸前游走,挑逗他的乳头,然后再往下摸。他的一只手握着着龙马逐渐变硬的身体,慢慢地抚摸着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臀部。

越前龙马一边亲吻一边呻吟,臀部随着他的抚摸摆动着。手冢国光的吻一路沿着他的脖子向下,在他的锁骨上吮吸出一个印记。他靠在养父的肩膀上,双眼微闭,沉醉其中。手冢国光环抱着男孩的腰,轻轻地吻着他的太阳穴。

过了一会,他把越前龙马从浴缸里抱出来,用长绒浴巾裹住他,将男孩抱到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越前龙马一路搂着手冢国光的脖子不肯松手,二人又陷入炙热的吻中,手冢国光温柔而深沉地吻着他,越前龙马急切地迎合着,少年与男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手冢国光一边吻着,一边将越前龙马抱进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越前龙马紧紧地贴着他,浴巾掉落,养父坚硬的阴茎贴在他的屁股上。

手冢国光的双手紧紧抓住越前龙马的屁股,男孩在他身上磨蹭着。他俯身轻咬越前龙马的耳垂,灼热的气息让男孩不寒而栗。

还没到法定年龄,手冢国光眼神游移,每一次都会演变得如此过火,每一次都需要他使尽浑身解数才能安然睡去。

他把手伸进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光滑的紫色振动器。越前龙马看到这个振动器,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

“这是干什么用的?”他紧张地问。

手冢国光将按摩棒顺着越前龙马的胸膛往上滑动。“这个,”他沙哑地说,“是为了让你做好准备。”

他把按摩棒按在他的嘴唇上。“张嘴,”他轻声命令道,越前龙马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开了嘴唇。手冢国光把玩具塞进他的嘴里,让他适应玩具的感觉。“舔,”他指示道,“就像你舔我的时候一样。”

越前龙马听话地吮吸着按摩棒,脸颊凹陷。手冢国光眼睛微眯看着他,情欲又燃烧了起来。他从越前龙马的嘴里拔出玩具,沿着他的脖子和胸膛向下移动。按摩棒从越前龙马的腹部划过,在他的肚脐处稍作停顿。越前龙马不自觉地扭起身子想要更多接触。

手冢国光打开他的双腿,将按摩棒按在养子的入口处,轻轻地绕着它转圈,挑逗着敏感的肉体。他俯身在越前龙马的嘴唇上轻轻一吻。“放松,”他贴着越前龙马的嘴唇说道,“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慢慢把玩具推了进去,每当越前龙马紧张地缩起身体,他就会暂停一下,热切地吻住他,一边吞下他的呻吟,一边开始在他体内移动按摩棒。

手冢国光将按摩棒设定在一个稳定的档位,每一次插入,越前龙马的身体里都会掀起一阵快感。他的屁股不自觉抬起迎合每一次抽插,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把脸埋在手冢国光的脖子里,压抑着自己失控的呻吟。

“Daddy……daddy……”越前龙马呜咽着。

手冢国光能感觉到养子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玩具,他开始慢慢移动按摩棒,每一次都顶向让他失控的位置。随后他将按摩棒放在他身体里,腾出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撑在他身侧,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二人同时高潮了出来,泄得肚子上都是。

越前龙马终于累得喘起了气,任手冢国光为他清理、穿衣。模糊间,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让他整个人触电般感到痒痒,他蜷起身子靠近声源。

“宝宝,不生气了。”

越前龙马无意识点点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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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7 08:5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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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大门在身后缓缓闭合。西线司令部的清晨一如既往地冷冽,走廊里回荡着军靴踩在石板上的节奏声。手冢国光脱下手套,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敲门声响起,短促有力。

“大石。”手冢国光没有回头,声音低而稳。

副部长推门而入,手中夹着数份文件,神色如常,却也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克制。

“昨夜宴会,您提前离席。”他开门见山,“外交部方面似乎……颇有微词。”

手冢国光将手套放进抽屉:“我儿子不舒服,我要带他回去。”

“我们已经做了通报。但……那位阿尔本联邦领袖的远亲,似乎也不甚满意。”

“她的满意并不影响边境备忘录的签署。”手冢国光平静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霜,“之后还会安排晚宴的,到时候我再跟她说就行。”

“当然,”大石停顿了一瞬,然后换了个角度:“只是提醒您,司令部正在成为各派角力的焦点,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

“嗯,不用担心。”

外面急促的行进声远去后,手冢国光的眼神终于褪去了一些冷漠。大石抬眼与他对视,那双眼睛里并没有敌意,只有长年累积的担忧和清醒:“手冢,你太宠龙马了。”

沉默在办公室里堆积。

“他是我的养子。”

“那些妇孺们一直在议论,说你儿子觉得冷想回家你就陪他回家。知道龙马是你养子的人并不多,她们还传是你年轻时作风不正……”

“茶余饭后别人爱怎么说就说,坐在这里什么议论到有。”手冢国光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大石,难道你觉得他们说得对?”

“阿尔本联邦的军事实力跟瓦尔特兰不相上下,但离塞尔诺大陆本就隔着海,按理说这里有战事跟他们也无关,但不要给她们留下道义上的缺口,让他们有正当理由出兵支援我们的邻国。”

手冢国光点点头。

“另一方面,”大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确实也太惯着龙马了,这一点也不像你,手冢。龙马12岁那年就因为你去了趟学校,之后闯祸也没有老师敢重罚他。有些孩子的家长可特别看不惯。”

“闯了什么祸?山吹的太子被他划伤了脸?”手冢国光眉头一蹙,“那不是打球的时候龙马的拍子不小心卷到小石子才弄到的吗?”

椅子轻巧地转了个方向面对窗户,手冢国光沉声道,“我已经惩罚过龙马了,学校网球场也找人重新弄过了,不会再发生了。而且他意图伤龙马在先。”

“也是他们爱小题大做……”

“好了大石,怎么教育龙马我自有定夺,你知道,”手冢国光的声音威严,一字一句,“只有我能定夺。”

大石点点头,不再说话。手冢国光转身将桌上的文件翻开,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结束意味:“今日西线会议按时召开,替我通知作战组长提前一小时集合。”

大石点头,刚要转身离去,却又被他一句话唤住——

“龙马的名字,不出现在任何一份军部登记资料中,对吗?”

大石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雪压了一瞬。

“没有出现过,部长。”

“很好。”手冢国光轻声说,低头在文件上批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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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7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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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那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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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号响起,一天的训练准时结束。手冢国光却难得早下班回到家。

12岁的越前龙马跪坐在他卧室的办公桌前,低垂着头,他很少来他的卧室。比起宅邸威严的大门,他的卧室门才更让他望而生畏。手冢国光靠在办公桌边,双手抱臂看着他,“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他平静地说,“解释一下吧。”

手冢国光低着头,少年跪在他的脚边,肩膀轻微颤动。越前龙马脖颈纤细,骨线流畅地藏在湿发之后。开始抽条的他又瘦了些,眼下还有没睡好的痕迹。他总是这样,吃得少,睡得浅,却像一根不肯折的弦,越拉越紧。

越前龙马不动的时候,倒有点像被供在冷殿中的珍宝,倔强、矜贵、拒绝靠近,此刻却偏偏跪在他面前。

手冢国光有一些不愿承认也不能否认,他不是以一个长官在看待下属,也逐渐不再以父亲看待儿子的姿态,而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凝视。

“我承认我是有些冲动,不该随便玩自己不会的运动,还弄伤了人,”越前龙马低着头,诚恳地说,“但是佐佐部明明看见龙崎这么害怕,还要恐吓她。龙崎说她之前跟老师讲过,但没有发生实质伤害,老师也不好说佐佐部什么。”

手冢国光抿了抿嘴唇:“龙崎是西线网球俱乐部家的千金,你隔壁班的那位?”

“我忘了。我在说佐佐部欺负女孩子。”越前龙马不耐烦地说道,“我为我的行事方式道歉,但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

令人窒息的沉默渐渐散去。

“下周开始送你去学网球。”手冢国光放下手臂,走回办公桌后,越前龙马猛地抬起头。

不过下一秒,手冢国光的语气又变得冷漠,“但是对于已经发生的行为,道歉是不够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副丝质白手套,“到沙发上去。”

越前龙马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趴到沙发上,脱下外裤,撅起屁股。他有些羞愧,10岁之后再也没有因为调皮被这样惩罚过。以前手冢国光也不戴手套,不知是不是主卧太闷的缘故,男孩觉得有些燥热。

手冢国光慢条斯理地戴上丝质白手套,修长的手指穿过精美的蚕丝制品,在灯光下摇曳着一种奇怪的氛围。越前龙马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撑着身子的手开始颤抖。感受到凝视的目光,手冢国光转过头,细细品味越前龙马颤抖的反应,手指一边灵活地撑开手套,手套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慢慢走到沙发边,越前龙马趴上他的膝盖,咬着嘴唇。

手冢国光一只手捏着越前龙马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一些,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越前龙马的后背,直至他的臀部,平静地说道,“数出来,龙马。”

手掌啪地打在他的屁股上。“一——”

“重新数。”手冢国光皱了皱眉头,扒下越前龙马的内裤,拍打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男孩浑身一震。

“一……”他咬着牙,轻声数道。

手冢国光再次抬起手,狠狠地打下去,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越前龙马喘息着,身体向前抽搐。手冢国光继续施加惩罚,他的手有条不紊地从一边臀肉移到另一边。

“二 三 四!”他的声音逐渐失控而颤抖,音调越来越高。打到第十下时,屁股已经泛着红色,手冢国光放下力气捏了捏。腿边忽然有奇怪的感受,手冢国光停顿了一下,向那处看去,手上仍然轻轻抚摸着越前龙马发热的小屁股。

越前龙马的心跳加速,他的身体背叛了他,明明现在可以站起来拉上裤子挣脱,他却发现自己反而在往养父的手上靠。终于,手冢国光意识到了越前龙马的勃起和脸上焦虑的表情。他停顿了一下,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身体的自然反应,”他轻轻地说,“不要紧张。”

他再度抬起养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在他无辜而认真的眼神中,手冢国光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一边继续揉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搂进怀里。他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拂过越前龙马的脸颊,“你看到手套之后,呼吸节奏有变化,”他喃喃地说,“瞳孔放大。”拇指轻轻按住越前龙马的下唇,“是害怕,还是兴奋?”

越前龙马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颊微红。他不回答,只是把脸贴在手冢戴着手套的手掌上蹭了蹭。手冢国光用指背摩挲着他的脸颊。

“爸爸……”过了一会儿,越前龙马缓缓开口,声音软糯也还带着倔强。

手冢国光深吸了一口气,越前龙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他了。他本就很少叫他爸爸,从第一次实在抽不开身照顾只能带他去司令部后,他也倔强地学着部里的官兵喊他“部长”。

“我觉得好热好难受,”越前龙马不停地用脸蹭他的手套,像一只不耐烦的小猫咪想咬他的手指,“在学校里也有体罚,但我不会这样。”

“什么样的体罚?”手冢国光坐直身子严肃地问道,放在男孩屁股上的手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唔……”越前龙马的口中流出一丝无意识的动情呻吟,他硬起的阴茎抖动了两下,“会用戒尺打屁股,但不会脱裤子……”

用手指当逗猫棒玩累了,手冢国光停了下来,随即被越前龙马一口咬住指节,轻轻地用牙齿磨着。手冢国光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捣了捣,越前龙马呜咽了两声,嘴角流出津液。

“只有我拥有对你的体罚权,其他人不可以碰你,尤其是这里,知道吗?”手冢国光捏了捏他的屁股,平静而威严地命令道,“我明天会去学校知会一声的。”

越前龙马无意识地点点头,努力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想将流至下巴的津液舔去。手冢国光将手指从他嘴里拿出,从唇边摩挲至下巴,越前龙马像小猫一样舔了舔他的手指,抬起漂亮的大眼睛,嘴唇微张,看着他,“daddy帮我弄干净……”

手冢国光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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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7 12:4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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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惩罚收场得莫名其妙。以至于在越前龙马的梦里都还在继续。

他在半夜猛地惊醒,心脏怦怦直跳。他低头一看,睡裤上湿漉漉的一片,顿时惊慌失措。他以为自己又像小时候那样尿床了,咬住嘴唇,羞愧和恐惧一同袭来。他急忙跑到浴室,拼命想把污渍弄干净。

离开房间“啪”地带上门,手冢国光听到了动静,走下床循着过大的自来水声走进二楼浴室,越前龙马正坐在浴缸边疯狂地擦洗睡衣。他抬起头看着他,满脸羞红,“你出去。”他结结巴巴地说,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手冢国光缓缓地走到越前龙马身边,越前龙马瑟缩着将脸转向一边。手冢国光表情缓和下来,拉过他搂在怀里。“没事的,”他安慰道。

手冢国光轻轻地把越前龙马弄脏的睡裤从他手上展开,查看湿润的地方,马上意识到那不是尿液,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他怔了一瞬,认真到近乎虔诚地检查了一遍痕迹。

“龙马,”手冢国光轻声说,“你没有尿床。这是别的东西。”他拿起一块毛巾,用温水打湿,开始轻轻地为他擦拭。

越前龙马坐在浴缸边认真看着手冢国光帮他洗衣物,抬起头与他对视。手冢国光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一路向下,在柔软光滑的皮肤上停留许久,一只手灵活的解开睡衣的前两颗扣子,男孩在他的抚摸下呼吸又急促起来,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手冢国光没由来地感到满足。

“好像......”越前龙马低声说,眼睛微微闭上。

“好像什么?”手冢国光停顿了一下,但手上还是无法停下来。这样当然是不对的,对于手冢国光来说,只要他想,他可以抵御诱惑。对世界的控制首先来源于对自己的控制。但是越前龙马满脸通红、带着紧张和下意识地兴奋看着他,手冢国光第一次意识到,有些诱惑是无法抗拒的。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轻轻握住了他的阴茎。

“好像,和梦里好像……”越前龙马喘息着,在手冢国光的抚摸下扭动着身子:“这是怎么回事……”

手冢国光吻了吻越前龙马的额头,哄他放松下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龙马,”他轻声喃喃道,“我不会说你,也不会惩罚你。”

越前龙马犹豫了一下,手冢国光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看着越前龙马的脸颊愈发发烫。

“我梦到你……”他眼睛盯着地板,缓缓开口,声音勉强超过耳语:“你戴着手套......摸我。”手冢国光认真地听着,说服自己现在是在为他的养子解决成长问题,但越前龙马的描述让他心跳加速,呼吸随着龙马描述的梦境而急促起来。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越前龙马在他戴着手套的双手下扭动、祈求的画面,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也正急切地紧贴着裤子,要求得到释放。

“让你睡觉前我就应该注意到的,”手冢国光将他抱到腿上,越前龙马蜷成一团,坐在他怀里不停蹭着,“把你梦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要遗漏任何细节。”炙热的呼吸贴在越前龙马的耳边。

他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蜷缩在养父的怀里,乖乖听从了这个要求,断断续续地低语说着梦中的细节。“你在吻我……你戴着手套一直摸我,还动我那里……”他向手冢国光拱了拱。

“那你呢?你推开我了吗?”

越前龙马摇了摇头,柔软的发丝挠着手冢国光的脖颈,“是我先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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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7 12:4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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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的表白带着沉重的暗示,就这样悬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在这样尴尬的场合下。手冢国光的眼睛微微睁大,一想到是他的越前龙马主动吻他的,一股欲望便涌上心头。“在你的梦里,你先吻了我。”他轻声重复道,手停留在越前龙马的茎柱上,随心把玩着男孩最私密的地方。

越前龙马咬住嘴唇喘息着,低下头不看手冢国光,却死死拽住他的睡衣。

“然后呢,接着说。”手冢国光温柔地要求道,另一只搂住他的手轻拂着他臀部敏感的皮肤,“你感觉如何?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他扒着手冢国光的衣服,不肯说话。

“那就去睡觉了。”他撸动了一下他的阴茎。

越前龙马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脸狠狠地盯着他,忽然将嘴唇贴上手冢国光的嘴唇。一开始吻得非常轻柔和试探,随着手冢国光开始回应,吻迅速加深。他环抱着越前龙马,把他拉向自己的胸膛,控制着这个吻。

不知是谁先伸了舌头试探,不知是谁早已等着这一刻,舌头交缠在一起,越前龙马也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他直起身子,将阴茎拱向手冢国光的手里,一边扭着臀部靠近手冢国光的硬挺。

最终,手冢国光面红耳赤地强硬分开两人。

“就是像这样。”越前龙马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眼睛里氤氲着初尝欲望的水汽,“和梦里的味道一样,薄荷茶的味道,还有一些……daddy的味道。”

手冢国光盯着男孩潮红的脸和凌乱的头发,将他抱起带到房间,放在他自己的床上。越前龙马的房间不大,有着些许明亮的色调点缀,整座宅邸最亮的颜色或许都在他的房间了。

他爬到越前龙马身边,越前龙马满足地叹了口气,偎依在手冢国光温暖的身体上,“我睡着了你就要回去睡了吗?”他睡眼惺忪地喃喃道。

“你要我陪你睡我就陪你;你想一个人睡我就等你睡下了回去。”手冢国光的话语依旧冷静,但要是外人听到必定会说他对养子宠得太没边了。

“那你就在这里……”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便睡了过去。上身睡衣勉强遮住一点屁股,已经软下的阴茎耸拉着,下身完全光裸,紧紧贴着手冢国光的双腿,与他坚硬的勃起严丝合缝。

手冢国光凝视着越前龙马平静的脸庞,心中涌动着不属于父亲的爱和占有欲。蜷缩在他怀里的男孩对他充满了依恋。他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越前龙马发出的睡意朦胧的呢喃,像是在鼓励他。他的手滑进毯子下面,抚摸着越前龙马光裸的大腿根部,挑逗着敏感的肉体。越前龙马轻微地蹬了一下,但没有醒过来,他的身体本能地拱起,接受着手冢国光的抚摸,他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不知道这一次他会梦到什么。

手冢国光拂过他勃起的阴茎,用手指缠住,慢慢地抽动。越前龙马在睡梦中发出呜咽声,臀部向前抽动。手冢国光又吻了他一下,把声音咽了下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压制住任何声音。他上下撸动着越前龙马的阴茎,男孩越来越硬,他的手也越来越紧。越前龙马的呼吸急促起来,在睡梦中也面色潮红。手冢国光结束了亲吻,注视着无辜的睡颜。

“Daddy……”在睡梦中,越前龙马轻声唤着他。

手冢国光心口一紧,最后一次挤压,把越前龙马推向高潮,高潮时男孩轻声叫了出来,身体在手冢国光的怀里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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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7 13: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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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餐在一如既往的沉默中进行。越前龙马没怎么吃,面包咬了一半就放下,叉子支在盘边,手指轻轻敲着桌沿。他没看手冢国光,但余光始终没离开桌面的那双手。

越前龙马还不太明白那个吻意味着什么,也没想好今天该说点什么。他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手冢国光已经不在床边,杯子还温着,房间很安静,像什么都没发生。手冢国光照常吃完早餐,起身,拿起硬朗的军服外套时说:“我送你去。”

越前龙马“嗯”了一声,还是没看他。

车里也很安静。

车窗结着薄霜,越前龙马手臂抱着书包看着窗外,眼睛看着外面连成线的树木,一言不发。手冢国光专心开车,没有开收音机,也没有说话。他能感受到副驾驶上的沉默,不像赌气,更像在寻找语言。

快到学校门口时,越前龙马忽然开口:“别去老师办公室了。他们又没真打我几下。”

手冢国光握方向盘的指节轻轻一动,没有立刻回答。他把车稳稳停在学校门口,转头看他:“你还太小了。”

越前龙马转头看他,眼睛没什么情绪,但睫毛在晨光下投下一道锋利的影。他没接话,只凑过来,在手冢国光嘴角轻轻地亲了一下。

没有征询,没有预告,像昨晚半梦半醒时的回放,但带着一点点犹疑的确认。他没有退开,而是微微停留了半秒,等他回应。

手冢国光看着他,眼神冷静得像封冻的湖。然后他俯身,侧头,温柔地回吻了他。

这一回比昨晚更清醒也更慢。越前龙马像是怔了一下,睁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终于明白这不是梦。

车窗外晨风拂过,操场上传来队列集合的哨声。他们在这安静的车厢里停留了一刻。

手冢国光退开,语气恢复平静:“下车吧。”

越前龙马推开车门,跳下去,背着书包步伐轻快地走进操场,头也不回。车里只剩下手冢国光。他坐在驾驶位上,盯着前挡风玻璃出神。

下午手冢国光提前来到学校,正值最后一节操练课。教学楼楼道空空荡荡,只有窗外传来哨声清晰。副教官将他引到办公室,几名教师正围在一张桌旁整理处分表。看见他来,都起身立正,神色有些紧张。

军装将手冢国光整个人收得笔挺,黑与深灰交错的布料贴合在肩胛与腰线处,像冷金属包裹着理智本身。他的五官深刻,却无一处柔和,皮肤偏白,在室内冷光下几近苍色,更衬得轮廓沉静如雕。

四条战线的最高将领是总司令,司令部部长负责管理司令部运作,协调各兵团部署、物资、命令发布,因此他是西线的实际权力中枢,名义上不是最高指挥,但谁都绕不过他。

“您昨晚临时约定了来访,我还没来得及通知班主任。”那副教官低声说。

“无妨。”手冢国光轻声道。

他坐下,从风衣内袋取出折好的纸袋,推到桌上:“我来说明一件事,关于龙马的处罚程序。”

几位老师对视了一眼,有人开口:“是佐佐部一事?”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手冢国光点头,“但体罚这件事,我不认为在任何级别的学员管理中属于合规行为。”

语气冷静,措辞却不留情面。

有位中年老师斟酌着说:“越前……反应有点激烈,我们也并未真正施行过‘严厉’体罚,只是按照旧纪例,有轻微……”

“我昨天亲自问过他。”手冢国光打断他,“他提到‘戒尺’,并提到你们曾用在他身上。”

空气一滞。

手冢国光的眼神缓缓扫过几人,其实他内心非常清楚,这些不过是军校的潜规则。规定是一回事,但军队系统里,上级部门的命令高于一切。孩子随父母,手冢国光不是没有听说,小佐佐部在学校里出了名的猖狂,动不动就搬出少将老爸的身份。佐佐部是北线军政教育司的指导部长,官职和军衔都比相对更年轻的手冢国光低一级。他能压下很多事情,也能主导很多事情,当然,都是在手冢国光来之前。

越前龙马几乎不和手冢国光说学校里的事情,如果不是昨天因为别的事情说漏嘴,手冢国光甚至不知道他还被体罚过。他也清楚越前龙马的心性,除了每次开家长会,他恨不得学校里没人记得他养父是西线的司令部部长。

手冢国光抱起双臂,全身唯一的亮色更加显眼,是左侧衣襟上扣得极紧的一枚徽章——西线司令部部长的专属标志。他平静地开口:“龙马比较犟,不会轻易在身体感受上夸大其词。”

没人说话了。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家长谈话,也不是例行过问学员纪律问题。这是军部高官来下命令。

手冢国光缓缓站起身,望着窗外操场上整齐跑动的少年队列,淡声补了一句:“他在长大,正值要紧的骨龄时期,留下旧伤,会影响发育。”

他的声音很淡,却仿佛藏着什么深不可测的意味。

“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告诉我就行,”他顿了顿,低声道,“我会亲自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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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7 16: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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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鼻血狂流!!!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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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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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03: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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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二刷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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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3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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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依旧作息分明,各睡各的房,生活如同西线军务表一样精准有序。早上出发,夜里十点熄灯,中间没有偏差。

只有一件事变了——每天清晨送越前龙马去学校的车上,气氛不再完全沉默了。他会在临下车前凑过来,亲他一下。不是玩笑,不是挑衅,也从不解释。有时候亲在唇角,有时候直接贴上嘴唇,停一秒,又离开。有时他只是想靠近一下,有时他会等手冢国光回吻。

手冢国光并不总是回应,但他从不推开,那便成了他们之间一种近乎默契的道别。

有时候想起来,手冢国光还会洗脑自己,越前龙马对自己太依恋了,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十点整,宅邸安静如常。

楼上的走廊灯光压得很低,黄昏色的灯罩在石墙上投出一小圈一小圈模糊的光,像一场要被藏起来的夜晚。

越前龙马洗完澡,手里握着毛巾,站在自己的房门口,没有开门。身后传来脚步声,是稳健的室内鞋的声音。他没回头,只是站在那儿不动。直到那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大手拿过他挂在脖颈处的毛巾,为他擦拭着头发。

越前龙马是故意的,手冢国光知道他是故意的。

“头发擦干了再睡觉,不然容易着凉。”习惯了给命令的男人,依然在给命令,只是语气是外人从未听过的柔和。

越前龙马微微仰起头,明眸大眼接住他的注视。他的唇微微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

于是,手冢国光低下头,在他的嘴角处落下一吻,几乎没有碰到嘴唇,随后将他的头掰正,继续为他擦拭头发。直到差不多了,他就着拥住他的姿势,将他的房门打开,无声地请他回去睡觉。

越前龙马会乖乖地把门推开,走进去。门从不关死,只轻轻贴上,给整个空间留下一点缓慢的呼吸,于是总是习惯关上主卧门的手冢国光,也不再将卧室门关死。

晚上有时也会有吻,不是每晚,也不是例行。

有时候越前龙马会站在他的房门口,回头看他一眼,说:“晚安。”

然后他停一停,如果手冢国光没走,他就会伸手扯住他的袖口,像是要求他补上一件本该发生的事。手冢国光通常也不会走远,他弯下身,轻轻地贴一下他的额头或嘴角,有时候也碰一下他的嘴唇。然后两人各自退开,谁也不提。

就这样过去了半年。

手冢国光总会从脏衣篮里捡出养子换下的裤子,轻巧叠在训练衣底下。那些布料上有些微的气味,带着一种少年身体还未驯服的痕迹。

他没有看,也没有问。只是照常放进热水中,加清洁剂,揉洗干净,挂在一排阳光很少照到的竹竿上。

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其实每次他挂上他的裤子时,心跳都会短暂地漏一拍。

他比谁都清楚,他们正在悄悄靠近某个不能回头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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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3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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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前龙马13岁那年,他第一次得知养父要出一个长达五天四夜的任务。自从手冢国光的生命里多了一个养子后,他尽量不再安排这类任务,实在有,他也信任大石、不二这些得力干将暂行军令。一直到越前龙马上了初中,他也认为不再能以孩子太小为由安排副官们做这些。

任务进行得顺利,期间手冢国光还收到大石秀一郎的电报。越前龙马在家在学校都很乖,晚上很早就将他们打发回去说要睡觉。手冢国光起初还有些担心他一个人能不能睡好,看到大石的回复便放下了心,最后的收尾工作顺利到甚至提前结束。

进入宅邸时,叱咤西线的司令部部长的脚步小心翼翼,悄悄关上门,生怕惊动养子的睡眠。

然而,他的安心仅仅停留在楼梯拐角处,手紧紧握住栏杆。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有轻柔的呻吟声,还有有节奏的床板吱吱作响声,还是从他的卧室。

他不会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

手冢国光紧张地听着自己脉搏的跳动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体会到了妒火中烧的感受,无意识抬手摸向腰间,配枪带放在了一楼。但是,如果谁敢动他的越前龙马,近战他也不会输。

门微微虚掩着,他可以透过缝隙看到一双白皙瘦削的腿,再清楚不过那是谁。手冢国光的喉结滚动,身体立刻对脑海中出现的场景做出了反应。

但似乎没有第二个人。

手冢国光悄无声息地推开主卧的门,娇小的人儿仰面躺在床上,周围堆满了他的白衬衫,他的腿上还缠着两件衬衫,无意识地蹭着。裤子被脱到膝盖处,他的手在勃起的阴茎上上下游动。男孩的头向后仰着,嘴唇张开,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在自慰。

越前龙马精致瘦小的身形在透过窗户的月光下熠熠生辉,他的腰很窄,髋部纤细,微微翘起的臀部浑圆。那双美丽的琥珀色大眼睛陶醉地半睁着,长长的睫毛在他的颧骨上投下阴影。几缕如丝般的墨绿色紧贴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脸颊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看着眼前这一幕,手冢国光的心怦怦直跳。他走进了房间,没有惊动他。他一点点走近床边,自己也亢奋了起来。

直到一声细微的喊声,彻底让他放下了克制——

“Daddy……”

“Daddy在这里。”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忽然在越前龙马耳边响起。

他猛地睁开双眼,身体一下子绷紧了。手冢国光高大的身躯占满了整个空间。他们的目光相遇,越前龙马的心怦怦直跳。

手冢国光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扣动制服外套的纽扣,纽扣一颗一颗弹开,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衫。他将外套扔在沙发上,伸手扯开那条紧扣的黑色领带,手指穿过领带结,猛地一扯,领带就被拉开了,随后解开腰带。他高傲地站着,解开裤子扣子,将裤子脱了下来,粗大坚硬的阴茎裹在深灰色的内裤里,挺立的姿态十分明显。

越前龙马扭动着双腿用手冢国光的衬衫遮住自己的下身,刚刚因为惊吓而软了一点的阴茎又重新挺立了起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不应该现在回来。”

手冢国光一声不吭地爬上床,把衬衫掀开,把他的手推开,换上了自己的手握上他的阴茎,熟练地为他撸动着。

“啊——啊——”越前龙马仰起脖子,承受着忽然而来的快感。

“我还以为我头一次离开这么久,你见到我会很高兴。”看着越前龙马涨红的脸和无法抑制的渴望,手冢国光的嘴角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回来晚了就看不到你又在调皮什么了。”

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

越前龙马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手冢国光的舌头霸道地伸进他的嘴里,一边吮吸啃咬着他的嘴唇,他的一只手环绕着越前龙马纤细的颈部,吞咽着他的呻吟,;另一只手一边撸动着他的阴茎,拇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旋转,磨蹭着从渗出的前列腺液。

手冢国光突然停下了这个吻,充满欲望地盯着越前龙马。他抓住他的手腕,将其高高举过头顶,俯下身一边吻他的脸颊一边问道发生了什么。

越前龙马喘息着,眼神游移,轻轻唤着Daddy,流下些生理性眼泪。

手冢国光将手松开,温柔地抱住了他。

越前龙马缓缓开口,一开始只是记不起做的梦,有时侯能看清是手冢国光有时候不能,但醒来裤子会湿。“前几天你去出任务,我想你了,那里就会挺起来,我去碰它,就会更想你……”他的声音逐渐变小,告诉手冢国光这几天都是在他的卧室里睡觉的。

手冢国光疼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心中涌起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他轻轻问道,“睡在我的衬衫里吗?”

越前龙马钻进他的怀中,半晌,微微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手冢国光将他的小手拉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轻轻对他说:“我也很想你。“

越前龙马抬起头,吻上手冢国光的嘴唇,就像每个早上的分别一样。

手冢国光复又抓住越前龙马的阴茎,越前龙马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大叫起来,他的臀部拼命向手冢国光的手撞去。

手冢国光低头咬住他颈间敏感的皮肤,手上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每一次向上抽动,他的拇指都会按在他的阴茎头下面,剧烈地摩擦,将越前龙马推上高潮边缘。男孩喘息着,臀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放松,”手冢国光轻声说,他的拇指轻拂着漏出的顶端,开始慢慢地抚摸,长了茧的手掌摩擦着茎柱。越前龙马的眼睛微微闭上,随着快感袭来,他的呼吸急促起来。“Daddy, please……”他呜咽着,紧紧抓住手冢国光的衬衫。

他的另一只手滑落到他的睾丸上,轻轻地揉搓着。越前龙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紧绷着,无意识地轻声喊道,“Daddy,亲……”

他伸出舌头胡乱地伴随着撸动整个人摆动着,直到被用力地攫住嘴唇,拖入失控的深吻中。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越前龙马清醒着,射在了手冢国光的手上和肚子上。

手冢国光喘着粗气,从吻中回过神来。他俯身又吻了他一下,翻身抽出纸巾为二人擦拭干净。随后他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浴室,留下茫然不知所措的越前龙马。

“Daddy……”越前龙马叫道,对他的突然抽身感到困惑,“去哪里?”

手冢国光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踏进了浴室。越前龙马目光涣散地躺在他的床上,依然躺在他的衬衫里,两条白嫩的腿在衬衫下轻松地晃着,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手冢国光冷静地走出浴室,却在看到这一幕时,内心融化成一滩水。

“来,”他张开双臂,越前龙马犹豫了下,钻进手冢国光的怀抱,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手冢国光紧紧地搂着他,让他靠在枕头上。“好好睡觉,”他喃喃地说,在越前龙马的头发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爸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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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3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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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手冢国光发现,越前龙马对他的占有欲变得愈发强烈且不掩饰。然而,他除了感到满足和安全,并没有任何试图矫正这种感情的意思。

晨光透过高窗,斜照进宅邸二层的主卧,落在打磨得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手冢国光站在镜前,正专注地系紧深色骑装的袖扣。镜中的他面无表情,动作一丝不苟,黑色西装坎肩贴身合体,他肩上披着未扣紧的马球风衣,腰带垂在身侧。一只带着晨气的手突然从背后伸来,一把扯住了他的风衣带子。

“你这样穿太无趣了。”越前龙马的声音带着笑意,从他肩后冒出来。

手冢国光没回头,只从镜子里扫了越前龙马一眼:“手松开。”

“不要。”14岁的少年还只穿着白衬衫和马裤,衬衣下摆没塞进裤腰,扣子扣得七歪八扭,鬓角头发湿湿的,显然刚洗完脸出来没几分钟,像一只顽劣的小猫,半挂在手冢国光身上,明知对方不动怒,却偏偏要惹。

“部长——”龙马用故意放软的语气拖着他的职衔,一边熟练地扯下他腰间那条风衣带,学着贵族骑士的语调,“你穿得太端正,会让那些千金小姐误会你是去求婚的。”

“她们不会误会。”手冢国光淡淡地说了句,又顿了顿,“她们的注意力应该都会在你身上。”

“你不准她们看我?”

手冢国光终于动了,他转过身,脸离越前龙马很近,几乎要贴住他的嘴唇,眼神静静地看着他:“你今天,打算这样穿出门?”

越前龙马低头看了眼自己,“挺好啊。”

他的衬衫领子大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点点胸膛。话没说完,手冢国光已经拦腰将他抱起,离开主卧走进衣帽间。

“放我下来——”越前龙马对着他拳打脚踢,又不敢真的踢上他的骑马装。

“穿好你的衬衫。”

“我就不!”越前龙马挣扎着笑出声,勾住手冢国光的脖子试图反扑,被稳稳制住。

“龙马。”

“我怎么能穿得像你一样老气。”他眼睛一亮,打蛇随棍上地说道,“你不喜欢我露一点?”

手冢国光眼神沉了一瞬,不再说话。他将越前龙马按坐在梳妆镜前,俯身贴近,替他一颗一颗扣好扣子。越前龙马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眼神一滞。手冢国光扣完最上那颗扣子时,低头吻住了他。

清晨的吻清醒又不带急迫,只是沉稳而温热。

越前龙马睁着眼,愣了几秒,才慢慢笑了:“……这是干嘛。”

“终止闹剧。”手冢国光看着他,将马球帽扣在龙马头上,轻声道:“把衣服穿好。”

草地一望无际,白色的围栏圈出马球场的轮廓。阳光明亮得几乎晃眼,落在草地上,反射出一层层明媚的波纹。手冢国光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墨黑骑马装。高领风衣紧束,银扣在胸前一字排开,寒光映着他冷峻的轮廓。越前龙马穿着与他款式近似但偏浅褐色的骑马装,腰身略收,衬得少年身姿灵巧而俊美,襟口没扣最上两颗纽扣,风一吹,白色衬衣的边角轻轻掀起,带着点不羁的率性。

西区总司令的上将府举办春季马球日,各军团子弟、贵族子嗣和政界后辈齐聚一堂。音乐、香槟与轻笑声交织在一起,连风都显得有些慵懒。场地东侧的小坡上,是安排给少年练习骑术的地方。

一匹栗色小马正小跑着在圈里奔跑,越前龙马的身形干脆漂亮,动作利落。几位贵族子弟摔了好几跤,他却早早就掌握了马速与身体的配合——甚至开始尝试轻拍马腹,引导它转弯。

马自动缓下速度,越前龙马借机从马背上利落跳下,拍拍它的脖子,交给侍从牵走。同龄的男孩女孩带着点心悦诚服的羡慕。

“越前好厉害!”“你父母经常带你练吗?”“你是怎么知道马要往哪里跑的?”

越前龙马撇撇嘴耸了耸肩,也没有经常,但看多了某些人骑马自然就会了。他下意识转身开始寻找手冢国光,快步走向场边,还没走近,就听见人群中的笑声。

围绕在手冢国光身边的,是三位着正装的女士。有人递上柠檬水;有人小声调笑:“手冢部长今天好不容易没穿灰色,真难得。”

手冢国光微微点头,没有笑,也没有拒绝。

越前龙马在几步之外停下了脚步。他站在草地上,阳光照得他眼睛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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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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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马圈边的影子拉长,孩子们大多被叫回宴席换衣服,草地一下子安静下来。越前龙马仍站在原地,手里牵着那匹栗色小马。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检查马鞍。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这块扣带有没有问题,只是一遍遍地摸索、重扣、再松开。风一吹,他额前的头发黏在汗湿的额角上,他皱了下眉,却没擦。

“龙马。”

那是一个很平静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但身体下意识绷了一下。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靠近。

“你先回去呗。”越前龙马低声说,“我等下就回去。”

手冢国光没有应声。他站在他身侧,一同望着圈里的马。过了一会儿,手冢国光开口:“之前你落鞍的动作,收得很好。”

越前龙马怔了一下,转头看他。

手冢国光看着前方,没有回望他,只轻声补了一句:“我看见了。”

越前龙马喉结动了一下,似乎还想问什么。

“你做得很好。”手冢国光终于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他脸上。

越前龙马垂下眼睫,沉默了几秒。

“我看得比别人都清楚。”手冢国光说。

良久,越前龙马小声说道:“我只能在小孩子那边。”

手冢国光的目光一顿。他走近半步,伸手替他理了理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天黑了,带你再骑一圈。”旋即走到旁边挑了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和他在司令部的坐骑很像。

越前龙马没有动,看着手冢国光的背影,心里忽然一阵说不出的涩意,又快又深,却也带着一点莫名的轻松。他追了上去,“那你得扶我上马。”

“你不是已经会了?”

“我今天太累了。”

手冢国光回过头,眼角微挑,“好。”

马厩外的草地空旷,夜风拂过树梢,远处的篝火声宴会声已经听不真切了。手冢国光翻身而上,坐在马背上。越前龙马犹豫了一下。

他俯身,伸出一只手,“上来。”

越前龙马踩上马镫,被拉上马背,下一秒就落入一个安稳而克制的怀抱。

手冢国光从背后将他搂住,一只手稳稳握住缰绳,另一只搭在他腹前,姿势像在教骑术,但力道温柔得过分。他的下巴几乎要碰到龙马的头发,却始终没真正贴上。

马开始缓步前行,踏入月光洒下的草地。

“你吃醋。”手冢国光忽然说。

越前龙马没有回应。他紧盯着前方,耳朵却慢慢红了。

手冢国光又说:“你觉得我应该看着你,不该和她们讲话。”

“我没有——”

“我不是在质问。”手冢国光打断他,语气低缓,“我只是确认。”

风吹过草地,马蹄声轻响。

越前龙马低声道:“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手冢国光凑近一点,轻声说:“我知道了。”

越前龙马靠在手冢国光怀里,脸颊被风吹得微红,像还没散尽的酒意。“再快一点吧。”他忽然抬头说,眼里带着亮晶晶的光。

手冢国光没回答,只是轻轻一夹马腹,马速渐起。林木从两侧飞掠而过,马蹄碾碎地上的月光变成银色的尘。

风声越来越响,越前龙马忍不住仰起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手冢国光微微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又是一段疾驰后,越前龙马忽然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给我试试。”

他把身体坐正了一点,向前探去,手指碰到了缰绳。手冢国光没有阻拦。他放松了手,指尖从越前龙马的手背上滑过,顺势将缰绳交给了他。缰绳从他的掌心滑入他的指缝。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越前龙马忽然笑了。

他拉了一下缰绳,马应声更快。他带着手冢国光冲入林间,月光在他们身边像两颗并肩坠落的流星,疾驰在夜色中。

“你看吧,”越前龙马笑着喊,“我可以的。”

“嗯。”手冢国光靠近他耳边,只轻轻应了一声。

他们骑马穿过小路,在湖边慢了下来,耳边只有有节奏的马蹄声。越前龙马转过头,嘴唇拂过手冢国光的耳朵,手冢国光下意识侧耳想知道他怎么了。

可越前龙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仰头看着他,眼尾微翘,眼眶还泛着风吹出来的红。像猫把爪子搭在主人膝盖上撒娇。手冢国光看着他,眸光一点点柔下去。

他们同时向对方靠近,吻住彼此,春雪覆在炙热的炉火上,一触即融。

越前龙马闭着眼,指尖紧紧握住缰绳,又松了一点。温柔而试探的触碰逐渐加深,手冢国光也紧紧抓住缰绳,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年轻的身体贴靠着他胸口,呼吸交叠,他能感受到他背后的脊骨,柔软又执拗地贴在他炙热的胸膛。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绵长而缱绻。

马儿安静地在湖边甩着尾巴,对骑手之间激烈的交流视而不见。手冢国光将他越抱越紧,似乎要把他融进自己的怀中,越前龙马伸手反搂住手冢国光的脖子,将所有的热情和渴望都倾注在吻中。

世界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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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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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ilies_0410 于 2025-9-28 19:3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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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映在金色穹顶上,仿佛一整个夜空都被搬进了室内。手冢国光正与几位将领、商界要员站在高脚桌旁,低声寒暄。

一位来自国都的男爵夫人缓缓走来,步伐从容,肩上的狐皮披肩在灯下泛着温暖的光泽。“阁下,”她先向手冢国光行了个礼,眼角却已带着笑意瞟向他身后的少年,“这位年轻人是您的……学生?”

“算是吧。”手冢国光语气温淡,未多作解释。

“真是稀有的面孔。”男爵夫人微微俯身,端详了越前龙马一眼,像在鉴赏一匹良驹,“眉眼锋利,肩骨漂亮,将来是要立得住场面的。”

她慢条斯理地转向手冢国光,与他碰了个杯,“我家二女儿伊莎贝拉,十四岁,在首都学音乐。等她假期回来,不如安排他们见一面?年轻人总要多结识彼此,将来才知该与谁共度余生。”

周围几位宾客立刻笑了起来,有人附和:“夫人总是眼光毒辣,一出手就是佳偶。”

越前龙马垂着眼,没接话,指尖在杯身上轻轻转动。手冢国光举杯致意,唇角含笑,未肯定也未否定,只当作没听到一样接受了一场礼节性寒暄。

但在掌心里,细长的酒杯被握得更紧了些。他听得出这话只是社交场上的调侃,可不知为何,当那句“将来共度余生”落到越前龙马身上,他还是认为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如此冒犯和不合时宜。

他垂眸看了看越前龙马,少年神情平静,像什么都没听进去。手冢国光心口一闷,少年说出那句“我不喜欢别人碰你”时,莫不是他现在这样的感受。

宴会结束宾客接连离开庄园。车轮碾过铺石道,车厢里静得只能听见夜风掠过。月色透过车窗斜落在越前龙马的侧脸上,他半倚着车壁,似乎全然没把宴会的事放在心上。

到家后,越前龙马换好鞋,习惯性地抬头吻了吻手冢国光的嘴角:“晚安。”

手冢国光却没有松开他,而是认真地回吻了他。他的视线在越前龙马脸上停了片刻,语气平淡得像随口一句:“今晚在我房间休息吧。”

越前龙马挑眉,唇角带着那种既熟稔又带点调侃的笑意。

“你手凉,我房间的壁炉比较暖和。”手冢国光的声音稳而低。

越前龙马擦着头发走到主卧门口,热气还裹在身上,走廊的凉意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肩。门关着,里面只有炉火的光从缝隙里溢出来。

他抬手,指节轻轻碰到门板——一下、两下——却没敲下去。

发尾滴下水珠,顺着颈侧滑进衣领,他眯了眯眼,自己大可以直接回房,没必要站在这里像个……

“打算在外面站多久?”低沉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

越前龙马怔了一下,心有不满:“当然是等部长大人请我进去。”

门把在里面转动被彻底转开,露出手冢国光的侧影——睡袍松松系着,湿发散着洗后淡淡的皂香。“那现在呢?”他把越前龙马整个人稳稳地抱了起来。

“哎——”越前龙马下意识伸手去抓他的肩,却只摸到他的发丝和睡袍的领口。

手冢国光的怀抱像一道封锁线,结实得无处可逃。脚离地的那一瞬,越前龙马感到胸腔一沉,却又被抱得安稳。

他将越前龙马放到床上,仍然维持着抱他的姿势。“我说,今晚在我房间休息。”手冢国光的声音近得能听见低沉的共鸣,“是这样的意思。”

手冢国光直直地压上来,吻得热切而深沉。他的双手紧紧抓住龙马的臀部,将他拉向自己的身体,两人的舌头在一起舞动纠缠。越前龙马紧紧抱住他,手指抠进他的肩膀,不甘示弱地回吻着。“Daddy……”越前龙马轻声呻吟着。

手冢国光的低吟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双手向下,揉捏着越前龙马的身体,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随后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伸出舌头挑逗越前龙马的乳头,舌头在上面打转,手捏住另一个乳头轻轻捻动。

“你吃醋……”越前龙马咯咯笑着,忽然说道。

手冢国光停了一下,继续顺着养子的腹部向下吻,轻咬他的髋骨。

“你不喜欢跟别人聊我订亲的事情……”在细碎的呻吟中,越前龙马仍不忘调戏他的养父。

手冢国光将手指伸进越前龙马的内裤腰带,慢慢拉下,露出他勃起的硬物。他沿着他的大腿内侧亲吻,热热的呼吸贴着龙马的皮肤。

“所以我得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说完,他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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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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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ilies_0410 于 2025-9-28 19:40 编辑

。

他含住了越前龙马勃起的阴茎,舌头在敏感的顶端打转,然后把深深地含进了喉咙里。“啊……Daddy……”他左右摇晃着脑袋,试图从爽感中剥离出一丝丝清醒。

手冢国光从他的反应中,精准地把握到他的敏感之处,他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舌头挑逗阴茎底部,手配合着他的嘴抽动着,在上冲时还微微扭动。

“Daddy……”越前龙马喘息着,手指紧紧抓住手冢国光的头发。青涩的躯体在他的身下紧绷着,手冢国光鼓励地哼了一声,再次深深地含住他的阴茎,越前龙马紧绷的身体几乎抬了起来,顺着他的嘴角猛烈地射了出来。

手冢国光清理了一下,回到床上在他的胸口和脖子上轻轻地吻着。“你还好吗宝宝?”他喃喃地说,拂去他额头上的一缕汗发。越前龙马点点头,满足地偎依在手冢国光的胸口。

“没有不高兴了吧……”他的声音困倦而满足。手冢国光听到这句话心潮澎湃,他搂紧越前龙马,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越前龙马想睡下,却感觉有硬物挤压他的大腿上。

“Daddy,你还很硬……”他一边说,一边手向下移去。

“龙马……等等……”他喘着粗气,声音有些紧张。

越前龙马反手握住手冢国光的手,调皮地挠他的掌心与他的每个手指缠绕,就像是两只手的舌吻一般。越前龙马抬起头,用那双天真、恳求的大眼睛望着他,看着他一点点溃不成堤。

“总是你照顾我。”越前龙马低声说着,忽然抽出一只手向下精准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可你不是跟我说,家人是要互相照顾的吗?”

感受到那双又小又软的手握住他勃起的阴茎时,爽感几乎像断片一样袭击了手冢国光的脑海。“啊……龙马……”手冢国光轻声呻吟着,臀部本能地抬起,紧紧地抓住龙马的手。

手冢国光低头看着越前龙马,混合着复杂的爱意和欲望,“宝宝,你做得很好……”

越前龙马继续抚摸着他,每一次动作都让他的身体传来阵阵快感,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握住越前龙马的手,撸动得越来越快,养子的抚摸让他欲火焚身。

“龙马……”他声音低沉地命令道,“如果不想让我射在你的手上,现在就停下来……”

但越前龙马只是抬起头,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回应似地捏了捏他的阴茎,“想让爸爸高潮在我手里。”

随着一声低吟,手冢国光身体紧绷着,将精液洒在了越前龙马的手上。

越前龙马朝他笑了笑,举起沾满白浊液体的手,轻轻舔了一口,手冢国光几乎要再次硬起来。

“Daddy,这样可以吗?”他打了个哈欠,轻声问道。手冢国光细心地为他清理着手上的液体,随后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吻着每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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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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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前,宅邸安静得只剩下雨声,细细落在檐角与石板阶上,像是把整个世界隔离在一层薄幕之外。

手冢国光推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热水的蒸汽随之倾泻出来,带着沐浴露淡淡的清香与湿润的温度。他用毛巾缓缓擦着发梢,深色的发丝贴在颈侧,肩膀到锁骨的线条在灯下勾勒得冷白而锋利。

走廊另一边,地毯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猫着腰踩石子。

他抬眼,就看见半截身影探在走廊拐角。越前龙马抱着手臂,刚从二楼浴室里出来,身上的衣服单薄,头发还没擦干。

手冢国光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件外套将他裹住抱进自己的房间。走廊的昏灯将少年半边脸埋在阴影里,另一半被映得很亮,琥珀色的眼睛在水汽的氤氲里闪了闪,随后乖乖趴在他的肩上。他的目光慢慢下移,从他湿润的发丝滑到肩膀,再往下,直到停在那条松松挂在身上的浴袍腰带。

越前龙马被手冢国光放在温暖的床上,外套从肩头落下,越前龙马跪坐在床上,任由手中国光站在床边为他擦拭头发。

“都擦干了,回去睡觉吧。”他一边说着,将毛巾放在一边。转身离开时,越前龙马伸手钩住了他的浴袍腰带。

手冢国光喉头一紧,越前龙马的视线飘向他的浴袍,浴袍在他的腹股沟上微微隆起,正对着他面前。越前龙马迟疑地伸出手,手指拂过布料,“Daddy……”

隔着内裤,越前龙马好奇地舔了一口他的勃起。“龙马!”手冢国光内心闪过一丝惊讶,快感随即盖过一切,他无意识地朝前挺动了两下。

越前龙马褪下他的内裤,勃起的阴茎几乎兴奋地弹出,出卖了手冢国光压抑的呻吟和心跳,越前龙马抬起头,大眼睛向他释放着骄矜,然后低头用嘴唇包住他的前端,轻轻地吮吸起来。

“啊……龙马……”他气喘吁吁地喊道,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不自觉地用手引导他的头,手指缠绕着他的头发,却拼尽全力克制住不敢抓得太紧。随后他惊异地看着他含得更深,男孩青涩却猛烈的努力让他快感狂飙。

手冢国光低头看着他,小巧的嘴唇在茎柱上吞吐,脸颊随着吸吮而鼓起又凹陷。他低吼出声,不由自主地撞向床沿。

“停下。”他气喘吁吁地警告道,手却依然缠着他的头发,不舍得放开。越前龙马似乎感觉到粗大的阴茎在嘴里跳动着想要释放,更加用力地吮吸,舌头在他的顶端打转,把它含得更深。当手冢国光顶到他的喉咙后部时,越前龙马忽然抬起头看向他,眼睛水汪汪的,努力含住他的全部长度。

手冢国光的呼吸异常急促,试图把越前龙马从自己身上拉开。可男孩乖巧的眼神里带上了些挑衅和欲望,他伸出小手按住他的髋部,往喉咙深处深深地一挺,手冢国光呻吟着将精液悉数喷进他的嘴里。

“咳咳……”明明是第一次口交却要逞强,没有来得及吞下的精液从他的嘴边流下,滴在锁骨上。

从性欲中解脱,手冢国光才清醒地看到越前龙马此刻的狼狈,他连浴室都来不及去,急忙蹲下身拍着他的背,伸出手,“吐我手上,乖。”

越前龙马的眼神依然湿润,难得带着直接的乖巧和依恋。他分开嘴唇,细细的浊液从他小巧樱红的嘴唇边滴落到手冢国光的手掌上。眼神里的纯真与这露骨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纯粹的爱意和病态的占有欲再度涌上心头。他站起来擦去手上的液体,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越前龙马的嘴唇,一点点卷走他嘴里自己的味道。

“我想在这里睡觉。”越前龙马终于开口了,嗓音有些沙哑。

手冢国光将他拉进怀里,紧紧抱着他,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双臂牢牢地圈住他,手放在他的下背,将越前龙马整个人禁锢在怀中。他在越前龙马的头顶亲了一下,感觉到男孩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深沉。

几天后,越前龙马推开自己卧室门,看见两名木工正在搬东西。手冢国光站在他们身边,指了指他房间靠浴室那面墙。木工们在墙上嵌了一扇隐蔽的门框,再把门板嵌入墙面,外面罩上一幅宽大的油画,是一座冬日的网球场,雪白得晃眼。

待工人撤离后,越前龙马走过去,用手推了推画框,画连着暗门轻轻向内弹开,门后就是主卧浴室的另一侧,另一侧的门贴着薄砖,与整个浴室融为一体,从浴室这边几乎找不到这扇门。

越前龙马有些莫名的开心,这像是手冢国光单方面留给他玩的通道。

“冬天走廊上太冷了,洗完澡了方便照顾你。”手冢国光听见主卧浴室叮呤哐啷的声音,在主卧里正经地喊道。

那天晚上,越前龙马第一次推开挂画,穿过浴室,走进主卧。手冢国光正伏案看文件,听到声响抬起头,没有说话,只往床边指了指。

越前龙马走过去,靠在他的床边,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他。

直到听见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手冢国光舒了口气,露出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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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4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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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晨风总是透着一股湿冷,操场尽头的白色旗帜被吹得猎猎作响。手冢国光视察回来,看见军校门口有年轻的军官在例行检查设施,他便叫停了司机,去学校一同看看。副官引领着他,从训练场到体育馆,一路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里沉稳回荡。

刚走到室内网球馆旁的器材室,便听见几个少年压低的声音。

“昨天在社团那场比赛你也看见了吧?那个越前龙马把高三的学长打得头都抬不起来,也不道歉。”

“谁敢让‘太子’道歉啊?”

“有后台就是不一样……”

说话声戛然而止——门口的光被一片深色军礼服挡住。手冢国光站在那里,神情冷淡,但没有看他们,也像没有听到一样。

那几个少年看见他和肩上暗金的肩章,像被钉住一样僵立,慌忙收声,眼神躲闪。身后的副官察觉气氛不对,压低声音询问要不要叫人过来处置。手冢国光却只是抬手,示意继续走。

回到宅邸,越前龙马随意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手冢国光给他拿热可可。他的姿势松懒,琥珀色的眼睛被灯光映得半明半暗,毫无烦恼的样子。

“在学校有没有受欺负?”手冢国光走到他身前,将可可递给他。

越前龙马疑惑地歪歪头。

手冢国光叹了口气,将下午在学校里的听闻转述给他。

但越前龙马只是耸了下肩:“有些人实力差,就说别人有后台。跟他们有什么好费口舌的。”

手冢国光在他对面坐下,长腿交叠,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他身上。“学校开放日我会去的。”他沉声道。

越前龙马抬眼看了他一瞬,又低下头啜了口热可可,“哦。”

手冢国光倾身,手指划过他的嘴角,带走了残留的奶渍和他的心跳声。

西线司令部部长参加的第一个军校家长开放日是越前龙马刚过15岁生日迎来的那个学期。他很少来学校,生怕别人因为他对越前龙马有偏见,到底人言可畏,既然怎么做都不行,手冢国光干脆就来了。家属和贵宾可以进入参观各个训练项目。看台上坐满了穿制服或便装的人,交谈声此起彼伏。

一阵细微的骚动从操练场入口传来。

深色呢料的西线司令部军礼服在阳光下泛着沉稳的暗光,领口挺括,线条干净利落得像刀锋。手冢国光沿着过道向前走,靴底踏在木板上的声响不急不缓,压下了周围的谈话声。

无论走到哪里,人群都会自动让开一条通道。即使在坐满制服等待开场礼的看台上,他依旧是最醒目的那一个,也许是因为肩上的军衔,也许是生来占据中轴线的沉静和冷峻。

他在正中间的座位坐下,背脊笔直,手套扣得一丝不苟。阳光从侧面打在他的侧脸,削出锐利的线条。

场上的越前龙马一眼就看见了他,撇了撇嘴。

室内网球馆的空气带着淡淡的树脂味和新擦过的地板蜡香,灯光从高处一圈圈垂下,映得球场的白线格外醒目。看台上已经坐满了家属和来访的贵宾,窃窃私语和翻动赛程单的声响此起彼伏。

入口处忽然安静了一瞬。

手冢国光身着洁白衬衫,扣子整齐地系到锁骨下方,外套搭在肩上。他走到场边,龙崎教练正在查看球员名单。她抬起头,愣了半秒,随即迎上来,“部长,怎么有空来了?”龙崎教练笑着伸出手。

手冢国光与她握手,嗓音低沉而清晰:“路过来看看,感谢您一直照顾龙马。”

“他是个好苗子。”龙崎笑道。

手冢国光的视线略微扫过场地中央的少年身影,他似乎将与高二一位学长比赛,正做着热身运动。手冢国光的目光又落回教练身上:“我能坐在那里吗?”他指了指教练席,那是距离场地最近的位置,通常只留给教练和少数评审。

龙崎愣了一下,很快点头:“当然。”

于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年轻的教官为手冢国光打开隔栏。他坐进了教练席,背脊笔直,双手自然地抱着手臂,看着场上。

越前龙马转身看过去,正对上那道熟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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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8 19: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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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球,白色球影擦着界线飞出,裁判哨音紧随其后——“六比零,越前胜。”

越前龙马收回球拍,倒转着握在指尖,缓缓走向球网,伸出手等待握手。他的呼吸平稳,像刚才那几局不过是热身。对面的佐佐部大口喘气,额角的汗沿着腮线滑下,肩膀的起伏像被压住的怒气。

他没有伸手,只是偏开脸,唇角勾起一抹不屑,朝球场上吐了一口唾沫,声音不高却清晰传进周围人耳里,“太子殿下赢得真轻松啊。”

四周本就因比分悬殊而压抑的气氛,被这一句话骤然绷紧。前排的家长席上军政教育司长的眉心轻轻一跳,手指收紧,捏得椅扶手发出轻响。

越前龙马抬起眼,唇角慢慢浮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锋利得像细针刺在皮下,“敌方的将领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让你被零封——”他停顿,与佐佐部对视,“那你还怎么带兵上前线?”

在军校里,孩子们的立场通常代表着父母的立场。赛尔诺大陆战争结束几年后,瓦尔特兰国内的复仇主义呼声渐起,主战的鹰派逐渐占据了重要的北线和东线,西线和南线仍为主和的鸽派。人在西北线交界处的佐佐部一直看不惯手冢国光这类人的做派,但级别又比他低。佐佐部花了老大功夫将小佐佐部送到西线的学校,父子沆瀣一气,有事没事找越前龙马的麻烦。没想到越前龙马竟一次也没找手冢国光抱怨。

大多是嘴皮子功夫,越前龙马从没放在心上过,但手冢国光还是对这样的言语交锋皱了皱眉。

琥珀色的眸光冷得透亮,娇小的少年将胜负的刻痕当面压进对方的心口,只留下一个睥睨,看都没看佐佐部父子一眼。他转身走向场边,落到手冢国光身上。那人静静坐着,神情沉静,在无声中把所有目光都挡下,世界安静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越前龙马走近,手冢国光才伸出一只手,自然地接过他的球拍,“握拍太松,最后一分差点失去节奏。”他语气平缓,像谈论天气一样稀松平常。

越前龙马挑了挑眉,没有解释,反而将额前被汗湿的碎发往后一拨,眼底闪着一丝带笑的倔气,“最后是有点松懈了,反正赢了。”

手冢国光淡淡地“嗯”了一声,从容地起身将外套搭到他肩上。

馆内紧张的气氛渐渐消散成一圈圈零星的谈笑声。

越前龙马收拾好球拍,几步之外,有学生们低声感叹:“不愧是网球王子,天生的场上掌控力。”

旁边有男孩附和:“是啊,打球时的气场和他爸爸好像。”

“又不是亲爸,他们好像只是养父子关系……”“哎?养子就这么嚣张……”

手冢国光的脚步顿了顿,想听清旁人的议论。越前龙马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回头看了他一眼,“走啦。”

手冢国光于是快步走上前,将手搭在越前龙马的肩上,二人并排朝出口走去。

回家的车里依旧安静。越前龙马半倚着座椅,帽檐压得很低,似乎还在消化刚才的比赛。手冢国光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瞥了他一眼。

“今天感觉怎么样?”

“嗯。”他只是闷声应了一下,根本没打算展开。

手冢国光没有逼问,换挡、并线。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映得车厢里明暗交错。

到宅邸门口,车缓缓停下。越前龙马解开安全带,却没有下车,而是探过身去,在手冢国光脸颊落下一点轻得几乎没有重量的触感。

“这是什么?”手冢国光低声问。

“赢球奖励。”越前龙马说得若无其事,又理所当然。

手冢国光沉了两秒,侧过脸抬起男孩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回了一个更温柔更绵长的吻。

“下车吧。”

越前龙马勾了勾唇角,推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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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30 20:3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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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宅邸静得能听见林外风扫过树枝的声音。

越前龙马从梦里醒来,屋里没开灯,空气里有隐隐的凉意。他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忽然想起隔壁主卧的门缝,今晚好像一直暗着。

手冢国光还没回来?

他披了外套走出门,走廊昏黄的壁灯在地毯上投出一连串光斑。主卧的门关着,他下意识往一楼走,脚步踩在木梯上很轻。

经过一楼走廊,只有档案室的门半掩着,灯光透出来。手冢国光坐在桌后,外套挂在椅背,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正翻看一份厚厚的机密卷宗。那种姿态和气场,让人觉得他连深夜都像在一场无声的作战中。

“怎么不睡。”手冢国光察觉到他的脚步声,声音低沉。

“找你。”越前龙马站在门口,语气平平,却像某种默认的特权。

那之后,这样的夜访变成习惯。有时越前龙马会会捧着茶杯进来,把热水推到手冢国光手边;有时他就安静地窝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书,看着那人翻文件、批阅命令;有时候他看着看着书沉沉睡去,第二天却会在主卧床上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直到有一晚,越前龙马醒得很突然,梦里残留的温度和心跳让他有点心烦,他翻了个身,披外套下床,他想直接去一楼的档案室找手冢国光。

他的脚刚踏上楼梯就停了。

“赫尔……”透过扶梯的缝隙,一楼走廊传来几个低沉的声音,带着成年人的客气,却夹着熟悉的生硬腔调。借着楼下灯光,他看见三位西线的高级军官正站在客厅中央,神情冷硬。

他认得他们。那是在学校开放日的场边出现过的人,他们的孩子都是佐佐部的走狗,在场上他曾不留情面地击败过他们。越前龙马被他们有意无意找过小麻烦,他没放在心上,也没跟手冢国光说过。开放日的比赛中,他能感觉到这几双审视的眼睛与其他人不同,他记得很清楚。

心口猛地一紧,他本能退回楼上,那一刻越前龙马才意识到,从楼梯到客厅的视线毫无遮掩。如果刚才他直接下楼,恐怕会被听到看到。

他不害怕,只是不喜欢。只有手冢国光和他两个人的空间是不一样的,他不喜欢宅邸里有别人。这也是为什么手冢国光从来不在家里办社交活动的原因。他想进入主卧寻求一些安心,奈何主卧门似乎被上了锁。他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

他猛然抬起头,正视着墙上那幅画。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沉稳的脚步声,随后是钥匙开锁声。

手冢国光身上的寒意像被外面的风裹着带进来,他走到床沿,看越前龙马已经缩在他的床上,呼吸清浅,听到他来还翻了个身。虽然看不见他,但手冢国光知道他没睡下。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轻轻地说:“睡不着怎么没去找我?”

越前龙马没有作声。手冢国光躺上床时,越前龙马急切地转过身抱住他,身子还有点颤抖。他以为他做了噩梦,安抚似地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和嘴唇,轻拍着他很快哄入睡了。

第二天晚上,家里没有人,只有档案室的灯一直亮着。

越前龙马窝在靠墙的软椅里翻着一本旧战地摄影集,手冢国光则在书柜边整理归档的情报卷宗。窗外落着小雨,空气里有一点墨香和潮味。

“如果我晚上找你,有没有更快的方式?”越前龙马忽然开口,语气像是在抱怨,“从二楼下楼再绕到这儿,好麻烦。”

手冢国光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身上,没有立刻答。

“你在半夜找我干什么?”

“喝水,”越前龙马装作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顺便看看你在干嘛。”

沉默片刻,那人走到他身边,走到东墙一侧的地板边,指尖轻轻敲了两下。那是宅邸原本为了运送物资预留的地板缝,位置正好对应着越前龙马房间的书桌。

“这里,如果改成梯井,可以直接从你房间下来。”

越前龙马眼睛亮了一瞬,“真的能弄?”

“需要撬开地板,加个稳固梯子,不难。”

他开心地说,“那就动手啊。”

夜色低沉,瓦尔特兰西部的风带着旧木和冬青的味道,顺着窗缝钻进来。越前龙马房间的台灯罩着一圈温黄的光,光外是沉寂的阴影。地毯卷起一角,露出漆成深褐色的鱼骨拼地板。

手冢国光半跪在地毯边,卷尺一端压在踢脚线上,另一端拉直沿着地板横跨。他低头,用指关节敲击,木声闷实处是梁,空些的地方是板。越前龙马蹲在他身侧,侧脸映着灯光,目光随着那只敲击的手移动。

“麻烦部长大人亲自动手了。”

手冢国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这里。”他用铅笔在地板上划了一道淡淡的线,又轻轻撬开一截饰条,确认梁的位置。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拆。”越前龙马压低声音。

“拆错一根梁,你房间就塌了。”手冢国光不紧不慢地收起饰条。

“塌了我就住你房间。”

“会累着你。白天打不动球了,到时候那些挑衅你怎么收回来。”

“怎么可能!啊……”越前龙马才意识到这是一句调戏,脸涨得通红。

线弹好后,手冢国光换上细齿锯。第一刀下去,木屑在灯光里缓缓扬起,越前龙马伸手按住地板另一侧,帮他稳住。锯齿摩擦发出的沙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他们默契地屏住呼吸。切口渐成矩形,七十公分乘八十公分,边缘平整。手冢将整块板连同面层木纹小心撬起,递给越前龙马。

“别碰花面。”

“知道。”他用旧毯将板包好,放到墙边。

套框是他们提前锯好的橡木板条,四边嵌入开口内,手冢国光用木槌轻轻敲实。越前龙马从工具袋里递出钉子,他每递一次,指尖都会在他的掌心停半秒,像在试探某种回应。手冢国光只是接过,目光未曾抬起。

下口的定位更麻烦。他们一起下到一楼档案室,吊锤从上口垂下,手冢国光在下方接住冰凉的铅坠。那根线笔直地落在中间那面封闭书柜的背后。

他们合力将书柜缓缓向前挪出一掌宽,露出背墙。手冢国光切开与上口等大的孔,嵌上相同的套框。井道的四壁钉上衬板,越前龙马伸手试了试,木纹细腻,不会拉刺。

梯子是榫接的橡木段,越前龙马在井内立起,手冢国光在上方固定角码。每一格台阶都很稳,踏下去没有一丝晃动。毛毡垫嵌在踏级与框之间,走动时不会发出咯吱声。

上端的翻盖由那块包好的地板改造而成,一整条钢琴铰链藏在靠墙的一边,内侧暗扣和磁吸扣得严实。盖合上,地板缝和纹理严丝合缝,地毯和那只小木箱一盖,谁都不会想到下面藏着一口井。

下端的背板改成可推可翻,触发点藏在第三层右起第二本黑背账簿里,只要将它拉出两厘米,连杆拨开磁舌,背板便能无声滑开。

夜深了,工具收好,房间里的光更暖。手冢国光检查了最后一道闩锁,示意试一次。

越前龙马掀开地毯,拉起地板缝里的黄铜扁环,翻盖无声掀起,木香扑面。他探身下去,井道里混着木头味与旧纸味,静得连呼吸都能听见。龙马继续下行,脚踏到衬板的磷光边缘,心里生出一种奇妙的安定感。

越前龙马在一楼触到那本黑背账簿,轻轻一拉,连杆拨开磁舌,背板便像呼吸般无声弹开。缝隙里透进微弱的灯光,他钻出去的同时,一只手稳稳接住了他。

是手冢国光。他将他整个人扣实在怀里。龙马抬头,正撞进那双在暗处沉着发亮的眼。

下一瞬,手冢国光俯下身,唇擦过他额角,然后压实在嘴唇上——带着木屑与旧纸味,还有一点刚锯过木头残留的热意。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热烈,越前龙马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回应他的吻。就在他伸手想探到手冢国光的裤子里时,手冢国光拉开了距离喘息着,似乎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档案室另一面墙直通林外马厩,也是之前战时的物资通道。你只能从你的房间到档案室,不可以再出去,明白吗?”

越前龙马点了点头,俏皮地换了称呼,“Daddy,”手冢国光条件反射地下身一紧。“以后你要是有公事在一楼,又想我了,就可以从这里过来,”他停顿了一下,眼尾泛起天真的勾人,“找我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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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30 20:4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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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秀一郎离开后,手冢国光放下笔,叹了口气。赛尔诺大陆战争结束已经12年了,最近西线和东线的边境冲突越来越多,主战的鹰派势力渐涨。

手冢国光和南线的司令部部长都是主和的鸽派,东线和北线的司令部则由主战的鹰派。西线司令部的副官中,大石和海堂和他一样是和平派,几周前,来自首都总司令部的一纸调令突然将海堂调去南线,南线比较和平,海堂又很年轻,手冢国光并未提出异议。但这样一来,副官中主和的鸽派就只剩下大石秀一郎。

远处的军用卡车在湿漉的公路上轧出一道道光痕。手冢国光从车上下来,风里带着仓库残存的火药味,肩膀的军装破了一块,擦伤从肩胛延到手背,袖口隐约沾着血色。他收了收神色,换下皮手套,步伐稳健。

几个小时前,他接到首都一位副官送来的紧急情报——西线边境的物资仓库账目异常,疑似与邻国走私有关。按规章,这类封仓盘查由后勤部接手,但对方在信函里特意强调“若有泄密属实,须副官及以上亲签”之类的措辞。

这就是逼他去一趟。

因为今天是越前龙马的16周岁生日,过了今天,他就达到了瓦尔特兰的成年年龄。

然而西线弥漫着浓重的紧张气氛,如果节假日发生恐袭,将对民心带来极大困扰。于是他给大石秀一郎,以及情报处的不二周助和乾贞治放了假,让他们在宅邸负责越前龙马的庆生派对,自己则在司令部值班。

手冢国光面不改色跟越前龙马说出这个安排时,他有些担心越前龙马会生气。但男孩只是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亲了又亲,语焉不明地说了一句,“部长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

手冢国光被他吻得心都要化了,点着他的鼻子承诺着一定会赶回来。

到了现场,手冢国光看见的只是堆得不合规的旧军械。他和几位后勤一起盘点到一半,堆垛忽然松动,木箱的铁扣在光下闪了一瞬,伴着火药味和木屑擦过手冢国光的肩。他侧身挡开了随行军士,但制服还是被割开一道口子,肩背被划破了一层皮。

“部长阁下,先给您包扎一下。”一名军士赶忙上前。

手冢国光抬手制止,从口袋中拿了一瓶水浇在伤口上,示意他们赶紧完成清点。

清点账目无误,他便让后勤拍电报给总司令部确认此事。

宅邸的时钟在安静里走到十一点五十六分。厚重的双门被推开,风随他一同涌入。他站在门口,目光很快锁在西侧餐厅的灯光,只留了一块小蛋糕,上面的蜡烛早已熄灭,一圈流淌的蜡泪在表层糖霜上干涸。不过客厅倒是收拾得非常干净。

主卧的房间亮着灯,手冢国光叹了口气,推门走进去。

“生日快乐。”

他的声音很轻,却沉在房间里。他将给他的生日礼物放在墙边,是一个大大的网球包和三把最新材质的网球拍。

越前龙马正安静地坐在床上看书。他抬起头,刚想说点什么,却瞥见他肩上的破口和袖口的血色,瞳孔收紧,站起来的动作带着急意。

“你——”话到一半像是被咽了下去,他走到手冢国光面前,一直盯着那道划痕。

手冢国光本想随口说是擦伤,不必紧张。但越前龙马只是看着他,又看了看靠在墙边的礼物,像是在用力克制什么情绪,最终只是低声道:“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看见你。”

手冢国光看着他,抬起右手抚上他的脸颊,露出浅浅的笑意。

“先清理一下伤口。”他把手冢国光引到沙发上,扶着他坐下,“让我看看。”越前龙马轻声说着便张开腿坐到他的身上,轻轻脱去他身上硬挺的军绿色外套,血染的衬衫和后来浇的水仍未干,他微微颤抖着解开衬衫扣子,仔细地检查皮肤上的伤口和瘀痕。

“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他安心地说,像想念主人的小猫咪一样在伤痕上轻轻吻了吻。

手冢国光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当他养子坐到他的腿上,他就注意到穿着的衬衫,“你这样穿……”他轻声说,伸出手抚摸布料,“真好看。”

他的目光顺着越前龙马的身体往下飘,欣赏着衬衫微微翘起的样子,露出诱人的肌肤。“龙马……”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感受到手冢国光的坚硬抵在自己股间,越前龙马只是不动声色地向下坐了坐,继续用湿布轻轻擦拭着他的伤口,动作轻柔而小心。

“别乱动,daddy。”他轻声说。

他俯身清理着手冢国光胸前一道特别难看的伤口,上衣被微微撩起,露出了背部光滑的皮肤和臀部的曲线。手冢国光滚烫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着。

“好了,”他低声说着,又将双腿打开些,向养父靠近了些,“都清理干净了。”

“宝宝,”手冢国光的声音低沉而紧张,“不要再动了……”

越前龙马只是无辜地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影响。他直直地凝视着手冢国光,身体微微前倾嘴唇贴着他的嘴唇问道,“是我弄疼daddy了吗?”

手冢国光轻声呻吟着,腿上一颠一颠地用硬起磨蹭着越前龙马的臀部,他一边舔着他的嘴唇一边说,“你没有弄疼我……恰恰相反……”他的眼睛向下看去,越前龙马的衬衫被磨蹭得更高,内裤也一点点被蹭下去,整个臀部曲线全部露了出来。

手冢国光伸出手抓住他的臀部,“一会儿我可能会弄疼你……”他的呼吸热乎乎地贴着越前龙马的脖子,“可以吗,龙马……”

他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从衬衫下摆滑下,抚摸着裸露的皮肤。

越前龙马抬起头看着手冢国光,脸颊绯红,嘴唇微张。他的臀部本能地抬起,磨擦着手冢国光的阴茎,“我就是想在生日这天看到你,daddy,”他忽然伸手捧起手冢国光的脸颊,反而像主导者一样霸道地舔吻着他的嘴唇,说道,“然后跟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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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30 21:3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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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用右手轻松地抱起越前龙马,将他放在床上,俯身吻去,咬住他的嘴唇吮吸着,舌头肆无忌惮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交缠。手从衬衫下摆滑落,抚摸着越前龙马的腹部,慢慢褪去衬衫,露出光滑无暇的肌肤。

嘴唇逐渐向下移动,轻轻地吮吸他的锁骨,越前龙马无意识地发出轻轻的闷哼,像被摸舒服的小猫咪一样。随后他用手紧紧抓住越前龙马的臀部,将他微微抬起,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俯身在他的胯骨上亲吻了一下。

“嗯……daddy,很痒……”越前龙马轻轻笑着揉着手冢国光的头发,任由男人在他的大腿内侧又吻又咬。

手冢国光放开他的身体,手伸进床头柜抽屉,拿起一瓶润滑油,倒在手指上,按在他的入口处,越前龙马几乎立刻紧张了起来。

“放松,疼就跟爸爸说。”手冢国光温柔地命令道,慢慢地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男孩弓起了背部,长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喘息。他抬起屁股,压向侵入的手指,身体努力适应着这种陌生的感觉。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变得发白。

“疼吗宝宝?”手冢国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越前龙马摇了摇头,努力想放松下来接受入侵。接着他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轻轻地来回进出。身体逐渐适应了手指的抽动,紧张感慢慢消散,越前龙马开始随着缓慢的节奏无意识扭动,摩擦着手冢国光的手掌。他的双手松开了床单,紧紧抓住手冢国光的手臂,把他拉得更近。

“做得很好,宝宝。”手冢国光低声喘息着,手指弯曲着拂过越前龙马的前列腺。

“啊——daddy……”越前龙马忽然喊出声,阴茎抖了抖,流出前列腺液,“要……”

破碎的话语从喘息中一点点透出。

手冢国光抽出手指,他跪在越前龙马张开的双腿之间,粗大的阴茎头顶端顶在他龙马被撑开的洞口上。他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越前龙马,看着他潮红的脸和张开的嘴唇。越前龙马睁开眼睛,双眼炯炯有神地与手冢国光对视。

“疼就告诉我。”他开始缓缓地推进,想直直插入的原始冲动被硬生生克制住,越前龙马的表情逐渐从紧张到放松到自己开始调整适应,直到完全插入灼热的体内。

手冢国光又停顿了一下,让越前龙马完全适应这种感觉,随后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下身开始抽动。越前龙马很快适应了节奏,臀部随着一次次抽插适应着摆动,精瘦的双腿紧紧缠上手冢国光的腰际。

他们松开了漫长的亲吻,手冢国光低头看着越前龙马,欣赏着年轻的肉体在他身下舒展开来的样子。越前龙马脸颊绯红,嘴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凝结在皮肤上,漂亮的大眼睛蒙上了欲望和快感的泪雾,显得有些涣散。他本人就是效力最好的媚药。

手冢国光用双臂勾住越前龙马的膝窝,将男孩折得更深,他身体前倾,整个人压上去重重地进入。

“啊daddy……太深了……”越前龙马叫出声。

他调整着角度,每一次抽插都瞄准他的敏感点。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床架咯吱咯吱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兴奋的气味。抽动越来越快,越前龙马想咬住他的肩膀,却在看到左肩的伤口时,用力将头转到右边,一口咬住他的右肩。

“龙马,快松口,我要来了……”

但越前龙马只是将他咬得更紧,不肯松开。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吟,手冢国光把自己深深地埋在越前龙马的体内,阴茎跳动着,将精液射进他紧致的体内。

越前龙马颤抖着松开了他的肩膀,认真与他对视。

“Daddy……”他轻轻地呼喊着,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落下生理性眼泪。

手冢国光想要拔出来,越前龙马却没有松开缠住他腰的双腿,他抬手轻轻抹去他的泪,“疼吗?舒服吗?”

男孩摇摇头又点点头。

二人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慢慢流出。手冢国光强硬地放下腰上缠着的双腿为他清理。越前龙马在他的手下喘息着,身体还在颤抖。手冢国光轻轻地擦拭着他后穴滴落的精液,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臀部。

他忽然感到腰部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目光落在越前龙马潮红的脸上,看着他茫然的双眼。欲望意外地开始再次膨胀,刚刚沉入养子紧热的身体时无与伦比的快感,此刻再次冲上他的脑海,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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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30 21: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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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思考了一秒,翻身下了床。

“Daddy……”越前龙马无意识地唤着,脑海里还在不停重放刚才发生的事情。

手冢国光再次回到床上时,手里拿着一条崭新的浴巾,

和一副白色丝质手套。

手冢国光不容置疑地将自己的坚硬靠向越前龙马的臀部,“再来一次。”

“嗯嗯嗯……”越前龙马的回应消散在深沉的舌吻中,反手搂住手冢国光的脖子。手冢国光抽出手,将他带起来跪在床上,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臀部将他一点点带到床头,握住他的手搭在床沿,摆好姿势。

“就这样跪着,手扶好。”手冢国光咬住他的耳朵吮吸着,“换个姿势。”

他抓住他的臀部,一边向后拉,一边猛力向前冲,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他紧窄的热流中。这一次比上一次来的迅速而猝不及防,越前龙马高高地仰起头,回过头责怪地看着手冢国光,却只对上他深邃的眼神,爱意和欲望在乌黑的凤眸里翻涌着。

手冢国光俯身向前,用一只手臂环住越前龙马的胸膛,将他拉近,顺势吻上的他嘴唇,啃咬他的脖子和肩膀,身下猛烈地抽插着,身下人细碎的呻吟声从亲吻中漏出。

他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将那副白手套送到越前龙马嘴边,命令道,“咬住。”

越前龙马睁大眼睛,看了看手冢国光,一言不发地咬住了手套。干燥的丝质手套刺激着舌尖,逼他分泌更多津液。

手冢国光的每次插入都很小心,直到越前龙马的入口被顶端撑得很开时才抽出来,然后再推回去,埋到最深。每一次缓慢的抽插,越前龙马都会发出喘息和呻吟,“呜呜呜……”他的声音带着喘息,将臀部向后推,迎合着身后人的抽动。

手冢国光低头看着越前龙马光裸的背部,欣赏着男孩沉下腰向他展示纤细的身躯,内心的满足感无以复加。他的后穴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开,粉红色的内壁紧紧地夹着,不停颤动着。

每一次缓慢的抽插,床都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床单缠绕在越前龙马的双腿上,两人费力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在一起。

越前龙马松开一只手想要抚摸自己的阴茎,却被手冢国光按住,随后他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撸动起来。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深,身前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握住,随着他的抽插而抽动着。越前龙马几乎要尖叫出声,却只能死死咬住白手套,津液从嘴边流下。“就这样高潮出来……”手冢国光俯下身,胸膛贴着他的背部,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道。

越前龙马弓起背,大腿颤抖着向前撞击着手冢国光的手,身体紧绷。手冢国光的动作越来越快,臀部猛地向前一挺,手上狠狠地撸动了几十下。

越前龙马嘴里仍然叼着白手套,他高高地仰起头,阴茎抖动了两下,悉数射在了手冢国光手里。

随着前面高潮,后穴不由自主收紧,手冢国光的阴茎被紧紧绞住,快感汹涌而来,手冢国光将自己深深地埋在越前龙马的体内,再一次射了出来。这次高潮整整持续了十几秒,直到满满的液体几乎将他的阴茎从他体内推出。

他抽开身体,看着精液从他的后穴流出,双腿颤抖着,不停喘着气,“宝宝……”手冢国光轻声唤着,把越前龙马拉进怀里,从他嘴里拿出手套,不容拒绝地吻住了他。

刚刚成年的养子靠在他的怀里,快感和射精后的不应逐渐散去。又有液体流淌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被手冢国光的手掌接住。

手冢国光拿起浴巾,擦去越前龙马身上的汗和精液。他俯下身,沿着他的后背轻吻,嘴唇在龙马的背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咬了下去,留下了一个印记,旋而松开牙齿轻轻舔了一下咬痕,

“好孩子。”他的手下移到越前龙马的臀部捏了一下。越前龙马被突然的啃咬弄得一紧张,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手冢国光再度躺回床上时,越前龙马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但仍然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那个怀抱,随后在他的右肩也狠狠咬了一口。

嘶——有仇必报。手冢国光浅浅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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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这两章的啪啪,我实在太喜欢了。手冢daddy的掌控和龙马宝宝的较劲,感觉应该找个场合让他们把床给弄塌……(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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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30 21:3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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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越前龙马,手冢国光开车回到司令部。司令部的长廊依旧冷硬,晨光从高窄的窗子透进来,被灰白色的墙面削得冷清。手冢国光推开办公室的门,迎面便是大石秀一郎。

“大石,节假日加班辛苦了。”手冢国光点了点头,关上门。

“手冢。”大石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避开走廊里可能经过的人。他手里夹着一份情报简报,边角被捏得有些卷起。

手冢国光接过,目光扫了一眼标题,字句并不直接指控,却在暗处留了足够的口实给鹰派。他的指尖在纸面轻轻顿了一下,才合上那份文件。

“谁送上去的?”

“北线的副官,听说是昨天晚上第一批回报。”

手冢国光皱了皱眉,首都确在北线,但西线的副官竟然通过北线才把回报递上去。

大石顿了顿,抬眼看他:“他们的说法是,您亲自到场,反而差点酿成爆炸事故——这话,现在已经传到总司令部了。”

窗外传来短促的号声,打断了空气里一瞬的凝滞。手冢国光将手套摘下放到桌上,整齐地并在一起。

“我明白了。”他语气平缓地回应道。

大石看见他拿起钢笔,推开文件,衬衫下左肩的淤色隐隐可见。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手冢国光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大石离开后,房间里只剩纸页轻轻摩挲的声音。他坐回办公椅,拇指缓慢地摩挲着钢笔的笔杆,像是在掂量分量。

那不是一次单纯的仓库盘查,也不是意外的堆垛塌落。鹰派先是通过“必须副官及以上亲签”的措辞,把他推到现场;再通过延迟、仓促、火药味和一丁点的失控,制造出一则可以任意解读的事故。最后,再在第一时间把事故定性为“因部长亲临而险些酿成爆炸”,送上总司令部的案头。他们绕过西线内部的汇报链,直接对首都递刀。

这把刀似乎不是为了马上杀他,而是在他身上划出第一道口子,让血迹成为别人动手的借口。

手冢国光抬眼看向窗外的灰天,陷入沉思。

赛尔诺大陆战争结束的那年,西线的废墟上长出了一批握着和平旗帜的人。在中立国监督下,瓦尔特兰签署了停战协定,失去了大半的海外利益,只保留了有限的外交代表权,并接受了所有工业品20%的关税。

战败头几年,战败的创伤、赔款的压力和国际观察团驻扎,使得“和平”几乎是唯一能得到民众共识的词。以西线和南线为代表的鸽派,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中进入人们的视野。年轻的手冢国光也因为在战后第二年对边境村庄做出唯一成功的营救而进入司令部核心层,瓦尔特兰逐渐在国际舞台上树立了追求和平的形象。

然而信任的重建难上加难,在有限的外交权中斡旋为瓦尔特兰争取权益更是进展缓慢。十二年过去,战后出生的一代没有亲历战火,却在经济复苏的缓慢和赔款的压迫中压抑地成长。邻国提高了工业品输出门槛,瓦尔特兰的工业复苏遇阻,战争中因伤退役的军官和军工厂东家,在和平年代找不到足够的舞台与利润。无法出口工业品,又有人想到了老路——制造机会“用掉”工业品。

鹰派抓住了这一股躁动——他们在演讲中用“恢复国威”的词替代了“复仇”,用“防御先机”的措辞包装“先发制人”,甚至在近五年的边境冲突中多次放大邻国的威胁。

于是鸽派逐渐成为阻碍国家重新崛起的“软弱派”,成了战后条约的守夜人。西线和南线的和平派还在尽力稳住边境,但北线和东线早已在调兵演练。

手冢国光的笔停在文件上。

当鹰派在军部内部占据多数席位时,他们的第一个目标,不是开战,而是削掉西线的权力中枢。

南线面对的是中立国,还算安稳,北线和东线却在暗中摩拳擦掌;一旦西线的协调权被架空,和平派将彻底失去制衡主战的支点。

海堂的调离是第一步,仓库事件是第二步。

第三步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收紧了握笔的手,笔尖在纸面上点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墨点。

纸张上什么都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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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1 12: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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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床塌啊~~可以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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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 12: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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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 19:3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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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大石秀一郎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

“刚接到通知,”他压低声音,“司令部所有副官及以上,从今晚开始,进入外交隔离。”

手冢国光合上文件,眉心一沉。

“使团什么时候到?”

“明天中午。”

中立国诺瓦斯的外交使团将借道赛尔诺大陆最西边的国家卢塞蒙进入瓦尔特兰,这是一次“战后经济合作与教育重建”的非正式会谈。卢塞蒙是赛尔诺大陆仅次于瓦尔特兰的经济体,两国一直处于微妙的平衡,只要卢塞蒙与瓦尔特兰不交恶,即便东北线闹得再严重,也不足以挑起全面战争。诺瓦斯借道入境,名义上是视察边境的自由贸易点,实则更像是一种外交试探。按惯例,外交团抵达前需提前二十四小时封闭接待区,作安全检疫,也防止议题提前外泄。

这一次,他们给的理由还包括外交团途经的南线边境近期爆发了传染病,需要对接待方核心人员进行隔离观察。

但大石的语气里带着别的东西,“他们连会客顺序都替你定好了。谁先见,谁后见,谁不见。”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这是总司令部直接下的令。”

诺瓦斯此行的核心议题之一是扩大边境贸易试点规模。试点计划始于七年前,彼时瓦尔特兰经济在赔款和高关税下几近停滞,许多靠边境生存的小村镇物资匮乏,甚至依赖走私维持生活。和平派提出,与其任由黑市壮大,不如在中立国监督下,选择几个交通可控的小村镇,与邻国进行有限度的民生物资互换。

起初,外界并不看好。有人嘲讽这是“与敌通商”,有人断言它撑不过一年。但在中立国的粮食与医药引入后,试点区的集市重新开张,学校重建,甚至出现了与邻国手工业合作的雏形。

这些变化,成为和平派最能拿得出手的政绩之一。手冢国光很清楚,鸽派的战绩就是鹰派的肉中刺,在行前准备会议上,这些村镇甚至被称作“潜在清理区”。

大石似乎想说什么,但犹豫着咽了回去,只留下一句:“隔离期间,每个人不得擅自离开房间。”

暮色刚落,回家路上越前龙马远远看见宅邸外那一列不该出现的车辆时,脚步顿了顿。黑色的军用车并排停在门前,院墙两侧各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卫兵,肩章上没有西线的标志。推开大门,迎面是陌生的面孔:走廊口、楼梯转角、连壁炉旁的阴影里都有人站着。

宅邸平日的安静被一种奇怪的秩序取代。

他刚把手放到门厅的扶手上,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越前阁下,请到您的房间去。”

说话的人是个身形修长的中年军官,制服笔挺,袖章颜色暗得发黑。那双眼睛并不直接看他,而是像在看一份文件上的名字。

越前龙马停下,抬眼打量他,“怎么了?”

“外交隔离。”对方的语气平静,“诺瓦斯的使团明天到,今晚起宅邸全员不得随意走动,这是总司令部的规定。”他顿了顿,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当然,也包括您。”

越前龙马的眉心轻轻一跳。

他听出那句“也包括您”里,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排外感,像是在提醒他,你的身份,并不能让你例外。

楼上的廊灯忽明忽暗,催促他离开大厅。

“路已经有人安排好了。”副官的目光从他的鞋尖扫到网球包,再落回脸上,语气平静的告诉他所有人和所有门,今晚都有人看着。

越前龙马不喜欢被这样称呼和打量,但也没再说话,径直上了楼。脚步声在木阶上空空地回荡,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一直送到走廊尽头。

推开房门,灯光在半空中晃了一下才稳定下来。窗外的风带着寒意,听着远处走廊上偶尔传来的军靴声。他靠在门上,眼神又一次落在油画上。

手里的书翻到第三页就合上了,搁在一边。那句带着生硬笑意的“阁下”一直像钉子一样卡在耳边。他想去找手冢国光,不只是想说话,更像是不服被无名人士管教。

透过房间门缝,灯光逐渐暗下来,巡逻的间隔从两分半拉到四分钟,才慢慢坐起身。房间的空气有点凉,他赤着脚踩到地毯上,走到那幅冬日网球场的油画前。画框的金边在昏黄的灯下泛着一层暗光,手指沿着底边滑到那处细微的卡口,轻轻一扣,画连着门板一起向内弹开。

门的另一侧就是主卧浴室。越前龙马侧身钻进去,膝盖擦过冰凉的瓷砖,呼吸里带着淡淡的肥皂香,他先探出一只脚,随后整个身子探进来。浴室开了一盏洗手台的灯,像是特意为谁留的灯。

书桌旁的手冢国光正伏案看文件。浴室门把手轻轻转动,他抬起头,看见越前龙马,神色里没有意外。

收到隔离令的那一刻,手冢国光就明白,他不会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房间。

他放下笔,向旁边微微侧开身体,留出一个空位。越前龙马走到他身边,半倚着书桌,低头去看那份文件上的字。

手冢国光没有避开,反而伸手揽过他的腰,将人带到自己腿上,暖光在他们之间投下很浅的一片影子。

“洗过澡了?”

越前龙马抬起手,绕到手冢国光的后颈搂住他,仰起头把距离拉得更近,“你闻闻?”

手冢国光在他的下颚亲了一口。

“明天的会,你一定要去吗?”越前龙马侧过脸低语,唇离他的耳不过一寸。

“我必须去。”

“因为诺瓦斯?”

“因为边境。”手冢国光顿了顿,像是在耳边敲下一颗钉子,“有人想让边境继续紧绷。一旦试点扩大,战争的理由就会被削弱,所以他们要在会议之前……尽量让我们闭嘴。”

越前龙马的指尖在他衬衫的布料上轻轻收紧,“那他们为什么也防着我?”

“他们想防我,就尤其要先防你。”手冢国光说着,微微侧过脸,唇擦过他的耳廓,触感温柔却带着锋利的意味,

一瞬的沉默里,越前龙马带着挑衅低低地笑了一声,“那我今晚就在这,不让他们得逞。”

手冢国光没有答,只是收紧了怀抱。壁灯下的影子相互缠着,把这一夜封进了谁也插不进来的边界。

越前龙马缩在手冢国光怀里耐心地等他看完文件,迷迷糊糊间细细的亲吻从耳边落到颈侧,他睁开眼认真地看着手冢国光,眼神中有一丝崇拜和顽皮,瞳孔亮亮的,表情柔和,倔强之下手冢国光还看到一点委屈和脆弱。手冢国光看着他,低头吻了下去,嘴唇慢慢贴在一起,摩挲着彼此的唇舌,吻得缓慢而细腻。二人连大气也不敢出,唇齿分开时在对方耳边轻轻喘着气。

手冢国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走到床边,将他轻轻放到床上,双臂依然搂着他,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手冢国光俯下身沿着他的下颚和脖子轻吻,亲吻停在脉搏点上,感受男孩的脉搏在他的抚摸下跳动。越前龙马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将手冢国光搂得更紧。

越前龙马的心怦怦直跳,大气也不敢喘,他无意识地伸手握住养父的某个地方,引得他一声闷哼。

敲门声立刻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叫道:“手冢部长,您是准备睡觉了吗?”手冢国光的眼睛眯了起来,捉住越前龙马不安分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平静地吩咐道:“是的,麻烦你们声音轻一点。”

他低头看着越前龙马,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语气威严地警告门外,“不要吵醒我儿子。”

“抱歉,部长。”门外的回答声很轻很简短。

越前龙马顽劣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和下唇,直到门外安静下来,手冢国光低下头攫住那双调皮的嘴唇,呼吸交织在一起,深深地吻住了他。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卡在他的腰侧将他抱紧了些。越前龙马细密的呜咽声被手冢国光的吻悉数吞下。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搂住手冢国光的脖子。

越前龙马把脸埋进那人的锁骨窝,又拉上被子将两人埋在被子里,闷声说:“你也是故意不让我回去了?”

手冢国光低低一笑,像是哄人:“你回去他们也不会让你睡好。”

“那你让我在你这睡好?”越前龙马抬起眼,脸在暗光下显得有些不满。

手冢国光没说话,只用下巴蹭了蹭他头发,算是回答。越前翻个白眼,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明天的会,你要穿哪套?”他随口问道。

手冢国光沉思了一下:“深灰那套。”

“你有四件深灰色的。”

“……右边第三个柜子那套。”

“……”

越前龙马笑出声来,手冢国光随即将他按进自己怀里,生怕有一点点声音传出去惊扰了卫兵。

“睡吧。”手冢国光低声说着。没过几秒,怀中人的呼吸就变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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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 19:3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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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细细地从水龙头滴下,瓷砖和金属在晨光里显出微弱的冷意。手冢国光将越前龙马圈在怀里站在浴室镜前,二人慢悠悠地刷着牙,刷毛在琉璃杯里磕出规律的节奏。

“咔、咔、咔——”尽管门外的卫兵听不到他们的刷牙声,他们还是刻意保持着同样的节奏。他们不看对方,只在镜子里交换一个短促的视线,又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

刷完牙,越前龙马吐了口水,没擦嘴,拿毛巾随便抹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浴室另一边那道隐藏的门,手冢国光用手指轻轻拂去嘴边没擦干的痕迹。越前龙马拉开那扇隐蔽的门,他探身过去,回头时嘴角还带着一点笑意。

二楼东侧的门轻轻一响,越前龙马像没事人一样伸了个懒腰,背着球拍走了出来。他身着深蓝运动夹克,袖口还捋到手腕。卫兵在门口站直,眼角余光扫见他肩上的球拍,神情微微一怔。

“早。”越前冲他点点头,语气懒散,他拎着一个暗色长方袋,递给门口那名卫兵:“这个替我带去外交厅东侧更衣室,我打完球来换。”

卫兵愣了一下,忙点头:“是,阁下。”他接过那只沉甸甸的袋子,手指一动,只是剪裁极讲究的正装西服。

“咔哒。”对面的主卧门打开,手冢国光已身着正装。

“部长早——”越前龙马假惺惺地好像今晨才看见他,语气里软了七分。

手冢国光也假意点点头,10分钟前他们刚刚分开。他侧身向卫兵表示感谢,伸手理了理越前龙马的衣领,“在学校洗个澡,坐司令部的车过来,不要太晚。”

诺瓦斯外交团的团长用笔尖在边境一带的试点区轻轻一圈,微笑道:“三处边境自由贸易试点的成效令人印象深刻,我们建议扩大到七处,并加入一定比例的工业品互通。”

手冢国光平静地回应:“西线有能力确保安全,也能保证物资去向清晰。”

副官代表们翻了翻文件,一位鹰派的副官不冷不热地插话:“安全……只要不出差错。”

团长只是笑笑,没有接茬。

会谈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主席宣布休息二十分钟。外交团的成员陆续走出会场,空气中混杂着茶水与油墨纸张的味道。

越前龙马在高官家属的茶歇区挑着汽水饮料和小零食,随后回到他的座位上一个人默默大快朵颐,座位旁边是他的网球包,里面放着早上训练用的网球拍和运动服。

一位金发少年走到他身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你打网球?”

“啊。”越前龙马愣了愣,随意地点点头。

“那我们去外面打一会儿?”

“呃,可以吗?”越前龙马有点想去,犹豫地朝主宴会厅的茶歇区张望。

金发少年朝他笑了笑,“别担心,你爸妈要是说你,我替你担着。”

越前龙马脸上露出调皮的微笑,朝他点了点头。

院子里的网球场传来拍弦击球的声响。越前龙马已经换上轻便的运动外套,手里转着球拍,对面站着那位金发少年。两人对拉了几球,少年反手动作生硬,球擦网落在一侧。

“你反手的主力手,腕部不够灵活。但你的惯用手发力感很好,可以试试打单反。”越前龙马说着,做了个慢动作示范。金发少年似乎第一次打单反,却异常标准地回击了越前龙马打来的球,忍不住笑了出来。

诺瓦斯一位副团长在球场外停下脚步,看了片刻,转头对随行翻译说了几句。翻译点点头,朝会场内走去。

办公楼二楼不远处的长廊尽头,手冢国光和团长并肩走来。二人站在会场长廊上,低头看着院子内。团长的目光落在场上,笑着对他说:“这代年轻人有天赋……也更应该有机会。”

手冢国光微微一笑,没有多说。团长只是随口提起,便转回正题,聊起新增边境贸易点需要的军事后勤保障。

第二天的会晤原定只是在第一天基础上进行确认和签字,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便是向媒体公开交接。

上午九点,会谈厅布置如昨日,唯独西线代表席空了一席。按总司令部批下的名单,今天不安排手冢国光出席。东线司令部的鹰派向总司令部吹风,随后以“行程分配”为由,限制他只能出席首日和最后一日的谈判。

但就在外交团入席后不久,诺瓦斯的团长合上了手边那本灰皮文件,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推拒的明晰:“我们希望手冢阁下和他的家属今天也能参加。昨天的交流让我们对西线有了更多直观认识。这次会谈不是一纸条款,更是人与人之间的延续。”

翻译的话音刚落,会场另一侧的接待官面色一僵,显然未预料到。几秒的沉默,他俯身低声和负责联络的中校交头接耳。

十五分钟后,会场另一扇门被推开,手冢国光走进来,身上穿着未换下的西线军制服,袖口整洁,面无波澜。他直接走到代表席坐下。在坐下的那一刻,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越前龙马并未在代表席。他站在会客厅一角的接待组后方,身上还穿着一件略薄的运动外套,肩上背着黑色网球包,显然是刚刚从训练场抽调来,甚至没人来得及让他换衣服。他就这样出现在正式场合上,难免有些坐立不安,直到昨天的金发少年弗里茨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他侧头笑了一下。

团长的视线在两个少年身上停了半秒,旋即收回,落回文件上。

“争取和平不是回合制游戏,而是规则、竞争和彼此理解。”

他翻过一页,语气柔和但坚决:

“基于我们在西线看到的教育潜力,特别是体育交流,我们建议,在现有合作框架中增设奖学金、师资培训和体育器材援助。跨越国境的年轻一代,才是长久和平的保障。”

话音落下,会场一瞬寂静。副官们低头翻着文件,纸张在指尖发出微响,像是努力压住不该有的反应。只有大石秀一郎迅速地向手冢国光点了点头。

手冢国光缓缓开口:“教育是最慢的建设,但也会是最深的防线。”

会谈结束时,诺瓦斯代表团起身,依次向瓦尔特兰的代表致意。团长与手冢国光握手时语气温和:“明天我们将整理最终草案,感谢贵方的接待与合作。”

手冢国光微微颔首。

外交使团离场后,会场内只剩下西线与军部联络官员,灯光微微泛白。手冢国光走出会议室时,在走廊拐角遇见了那位负责协调会议名单的军部副官,那人佩戴着东线袖章,身形高瘦,眼神锐利。

“部长阁下,真是难得的调动速度。”他语气平稳,礼貌得滴水不漏,“看来阁下在西边的影响力,比我们预估的还要深一些。”

手冢国光没理他,只看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副官并不急着走,视线顺着另一端落在那道刚刚掠过的身影上。越前龙马还站在接待席后方,正跟一位随团翻译交谈,肩上的球包没取下,身影在日光灯下斜斜的。

“少年人的感情,”副官低声说,语气带着一点笑意,“总是最容易被拿来当政绩,也最容易……出乱子。”

越前龙马看着他,皱了皱眉。副官转身离开,靴跟在地板上敲出两声冷响。

夜色完全降下,宅邸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柔黄的光在楼下前厅铺开,照亮长廊尽头的廊柱与半掩的落地窗帘。门刚一关上,手冢国光便快步走上前来。越前龙马还未摘下肩上的球拍袋,就被他拉住了手腕。

“……你今天的表现很好。”他声音低哑,将整日的忍耐包裹进那几个字里。

越前龙马一怔,还来不及反应,手冢国光的另一只手已伸向他后颈,力道不重,却带着明显的情绪冲动。

他迅速抬手按住了对方的胸口,把即将靠近的吻暂时挡住:“别。”

手冢国光微微一滞,眉头皱起。

“昨晚开始的外交隔离……”越前龙马轻声说,眼中像猫在夜里捕风闪过一丝警惕,“会不会有人借机在家里动手脚。”

在司令部部长的家里安放监听就是明晃晃搞对立,手冢国光虽不觉得现在的形势至此,但对越前龙马的担忧却很是重视,神情一凛,立刻点头:“大厅、会客厅、走廊两侧先,再是厨房和档案室。”

他们一东一西在一楼走动。没有开大灯,只靠边角壁灯照亮局部。每一盏灯后都摸一遍;每一个雕花边框后都敲一遍;每一处插座、门缝、花瓶后都扫一眼。

越前龙马蹲在一尊半人高的石雕边,掀开绒布底座垫查看,站起时转头和手冢国光眼神一对,两人没说话。

他们最后走进档案室。这里是宅邸离大门最近却其实是最隐蔽的房间之一。推开门,尘香与纸页气息扑面而来。越前龙马站在柜前,小心检查线缝与接缝,确认没有新痕迹。他背后传来脚步声,一回头,正好撞进手冢望国光向他的眼。

“没有异常。”越前龙马低声说,嗓音已不再如刚才那般冷静。

手冢国光点了点头,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好”。下一秒,越前龙马却突地朝他跨出一步,整个身体扑进他怀里。

他抱紧他,像是历经一轮危险之后终于可以撒野的小兽。随后他吻住了他,亲昵地咬了咬他的嘴唇,像是在讨要奖赏。手冢国光抬手托住他后脑,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唇舌交缠,将他拥得更紧。

整个档案室只剩下衣料轻摩、书柜后滴答作响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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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0-2 19:3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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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室的灯还亮着。

越前龙马挂在他身上,手冢国光感到他体温微热,呼吸有些快,额发贴在他颈侧,呼出来的气一点点落在锁骨上。他没有立刻放开,只抬手抚了抚他的后颈。

“去洗个澡。”手冢国光的声音低下去。越前龙马没动,反而更靠近了些,头蹭了蹭他肩窝,不说话。

“房子查完了,你也跑了一整天,”手冢国光的语气依旧温和,“去吧,洗漱完来找我。”

“我不想动。”越前龙马闷闷地说,语气不带脾气,却满是倦意,终于卸下所有伪装,眼神还未抬起,语气里却带了点明显的依赖,“你帮我洗。”

这句话让空气骤然停了一瞬。手冢国光低头看他,眉眼间闪过一丝控制着的笑意。此刻眼前人这样靠着他,带着点奶香味、日光和脾气,忽然撒起娇来,简直是比一整天的会晤都更难抵挡的攻势。

“别耍赖。”手冢国光轻声道,抬手在对方后腰按了一下,“要不然我抱你上去。”

越前龙马却没接话,突然抬头看他,眼里一点点亮起来:“你抱我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手冢国光终于轻叹一声,便弯腰将人打横抱起。越前龙马条件反射地搂紧了他的脖子,额头靠在他肩头,没出声。两人走出档案室,顺着廊道上了楼梯朝主卧方向而去。夜色沉沉,壁灯在地毯上拖出两个紧贴的影子,一路交叠。

推门进了主卧浴室,手冢国光将他放在瓷白的台边,越前龙马坐着晃腿,目送他拧开热水。

蒸汽升起来时,他才慢吞吞开口:“你刚刚特别想亲我。”

手冢国光没回答,只将毛巾放在一旁,转身时低头轻轻碰了碰他的额角。

“现在不止想亲。”他说。

越前龙马抬起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手冢国光俯下身,吻上越前龙马的嘴唇,不像刚刚在档案室热烈得仿佛劫后余生,这一次的热烈是纯粹的欲望。越前龙马很快败下阵来,津液从嘴角流出,呼吸也有些急促。

手冢国光熟稔地握住了年轻的肉体已经支起的欲望,“现在我来告诉你,除了亲你,我还想做什么。”他的双手游走在越前龙马的身体上,不再吻他,只是在他的耳边喘息,越前龙马被手冢国光灼热的呼吸弄得有些站不稳,又被男人咬住耳朵,一边舔吻一边说:“自己脱衣服。”

越前龙马像一只不服输的小兽一样看着他,慢慢开始脱衣服,紧致的身体一点点裸露出来。少年每一天的成长都像努力钻出土的芽一样,虽然只有几天没这样亲密地见到彼此,但手冢国光还是觉得他比之前更好看了。他走近越前龙马,伸出手指沿着他的锁骨和胸膛往下吻,俯身轻咬他的脖子,用力吮吻着留下一道痕迹。

他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温度,随后把越前龙马拉到花洒下面,让他背对着自己。他将沐浴液涂在手上,在少年的每一寸肌肤上抚摸着,逗弄着他敏感的部位。一路向下滑,手冢国光再次握住越前龙马勃起的欲望,用力撸动着。越前龙马抓住他湿透了的衬衫,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手冢国光的另一只手蜿蜒而下,挑逗着他的后穴,将一根手指按了进去,继续逗弄着他的身体,享受着养子生涩的反应。手冢国光加快了手指的抽动速度,手指弯曲,摩擦他的敏感点,随后加入第二根手指将他撑开。

“把我的衣服也脱了。”

“哼。”越前龙马湿漉漉地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脱下他的衬衫。剥离衬衫,露出他带伤的左肩和肌肉发达的双开门胸膛时,手冢国光感受到越前龙马的欲望又硬了一些。他的大手握住他的阴茎,继续慢慢地抽动,拇指在敏感的头部打着圈,越前龙马的呼吸急促起来,快感不停袭来。他不甘示弱地拽下手冢国光的裤子,也握住了他的勃起。雾气弥漫。

显然,年轻的男孩在比他大16岁的男人面前被完全拿捏,他攀上手冢国光,咬住他的肩膀,向前挺动着,手冢国光心无旁骛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越前龙马达到高潮,将每一滴精液榨干,他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手冢国光放开了他。

“Daddy……我早上洗过澡了,你忘了。”他抬起头,乖巧而挑衅地看着他。

手冢国光甩了甩头发,理性些许回归,“那你出去等我。”

越前龙马在一边擦拭着身子,满意地看着手冢国光独自洗澡。离开浴室前,他忽然转身问道,“我是穿着衣服等你,还是不穿衣服等你?”

越前龙马偷笑着关上了浴室门。

手冢国光盯着他远离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越前龙马总是以挑衅他的自制为乐。他迅速洗漱完毕,擦干身体,用毛巾裹住腰,大步走出浴室,朝卧室走去。

越前龙马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丝绒被只是浅浅搭在他的腰际。他趴在床上,头转向一边,枕在交叠的手臂上,双腿微微分开,完美地露出挺翘的臀部。手冢国光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腿间的东西又一次硬起。

少年猫一般的眼睛半眯着,看着手冢国光走过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长又浓密的睫毛扇动着,眼睛深处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无声地挑衅他。手冢国光紧紧盯着他,两人之间的空气被一触即发的性张力摩擦得噼啪作响。

他爬上床,将少年锁在自己身下。

嘴唇相碰的一刻几乎融化在对方的身上,他将舌头伸进越前龙马的嘴里,一点点舔舐他的每一颗牙齿,最后与舌头纠缠在一起,越前龙马也同样激烈地回吻着,他将越前龙马抱进怀里,几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怎么也不满足。

手冢国光将欲望抵在越前龙马的入口处,慢慢地向前推进,直到完全插入他紧致的体内。随后开始规律地挺动着,少年迎合着他的抽插,抬起屁股找到一个更好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手冢国光俯下身咬住他的脖子,双手紧紧抓住他的髋部,让他更加靠近自己。越前龙马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在手冢国光的身下紧绷了起来。

“慢一点……Daddy……”他轻轻晃动着臀部像在撒娇,却只是让手冢国光更加难以自持。

手冢国光停了下来,在越前龙马的背上吻了一口,将他翻转过来。“看着我,慢慢说。”他声音威严地命令道,紧盯着越前龙马。就着新的姿势,再一次直接到底,越前龙马被弄得挺起了背,发出小猫咪一般生气而无力的呻吟。

手冢国光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打开到更深,每一次插入都会撞击到越前龙马的敏感点。越前龙马双目紧闭,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娇喘。手冢国光的目光扫过越前龙马泛起潮红的身体。他的眼睛盯着他张开的嘴唇,随着每一次插入有节奏地发出喘息和呻吟。他看着他的胸膛起伏,乳头坚硬,随后他俯下身子,用牙齿咬住他的乳头,然后用舌头轻轻舔弄。

越前龙马无意识地抓着他的头发,扭动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手冢国光耐心地动着,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渍渍水声。直到百下之后他的动作忽然加快,每一下都执着地向深处顶去,越前龙马的身体也随之绷紧,肠壁紧紧夹住体内抽动的阴茎。手冢国光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吟,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手冢国光倒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他在越前龙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爬起身拿起毛巾擦拭他的臀部。

“乖,放松。”他一边哄着他,一边亲吻他的脸颊。手冢国光发现,结束之后越前龙马都会意外地害羞和懒散。他一下一下拍着越前龙马的后背,隔着毛巾按着他的后穴,一点一点将更深处的精液挤出来,每每这时,越前龙马平静下来的呼吸又会变得急促。

“以后不弄在里面了好不好?”手冢国光俯身咬着他的耳朵。

越前龙马点点头,又摇摇头。

待手冢国光从浴室出来,越前龙马已经穿上了他放在床头的自己的睡衣,百无聊赖地玩着枕头的一角。他刚躺下,越前龙马便缠了上来,将腿搭在他的腿上。

“Daddy你很经常会硬哎。”

“看到喜欢的人,一天硬很多次是很正常的。但不是每次都需要做,有时候只是生理性的反应。”手冢国光将他搂进怀里,轻声回应道。

越前龙马抬起头,认真地问他:“是看到我吗?”

手冢国光的动作停了一瞬,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当然是你。”他低头吻了他一口,又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嘶——”越前龙马吃痛地退开,却被手冢国光箍紧了身体,他嘟哝道,“明明说我表现好,又欺负我……”

他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滑下,抬起一条腿圈住自己的腰际,说道:“昨天跟你一起打球的那个男孩子……”

越前龙马忽然全身像竖起了刺一样问道:“干嘛,你看上人家了?”

手冢国光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将人又抱紧了一些。

“他是诺瓦斯使团团长的儿子。”手冢国光点了点越前龙马的鼻子,“你的功劳,我们才被要求出席了第二天的修正案对表。”

“哦……”越前龙马对此兴致缺缺,像看着逗猫棒一样盯着手冢国光修长的手指,想要去咬一口,“弗里茨人还不错,学网球很认真也很努力。”

“我相信你的判断。”手冢国光侧躺着,撑头看着越前龙马,抬手抚摸他的脸颊。

“什么判断?”

“孩子通常会反映出父母的为人。我们在外交谈判桌上很难看清楚一个人的品质,但你可以。”他的手指停在他的嘴唇上,随后被他轻轻咬住。

越前龙马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怎么感觉有人在夸自己呢。”

手冢国光没有理会他的挑衅,抬手拂开他额前的发丝,“你不喜欢的人,通常跟我也很难共事。”

越前龙马打了个呵欠朝他怀里拱了拱,慵懒而随意地说道:“当然。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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